那两个军汉兀自不肯罢休,仍是拿话挤兑他:“早这样却不好?弄得让个蜡烛插了你好半天,原来你是喜欢被那东西插进去么?”
“今后你便是属了我们兄弟,是我们新买的坐骑,须得任凭骑乘,每日休要失了我俩的意。早叫你早来,晚叫你晚来,我们兄弟便罢休。若是一日不来,休怪我们将你拖到众人面前去点蜡烛!”
那犯人呜呜叫着微微点头,眼泪流得更凶,却终究不敢有半点违抗。
武松这时实在无心再看,别过脸去闷闷地说:“你还没有消遣得我足够么?还留在这里做什么!”
练赤光见刺得他饱了,微微一笑拉着他便往外走。
武松随着他走了一段路,忽然想到一事,问:“今儿看到的那差拨倒好,肯与人救难,可那配军却怎的恁怕他?不是给过钱了吗?”
练赤光眯起眼睛看着他,道:“武松,这一次可是你自寻死路,老天都救你不得!”
一间屋子前,武松被练赤光按得脸贴着窗户正往里看,只见白日见过的那配军一身皮肉都露在外面,半点布条也不遮在身上,两腿大张,中间卡着那粗壮的差拨,身子一弓一挺干得正好。
那配军仰着脸儿看着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