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憋气。
之后的几天,练赤光便每天拨了些时间在宋清身上,把他在床上调理着。
那宋清自打第一天被淫过一次后,此后每次一见到练赤光便立刻浑身发抖,哭出声来,好像见了老虎一般。他倒也不傻,知道这人厉害得出奇,又不同于自己哥哥从前所结交的江湖人,半点不讲好汉义气,也不钦佩自己的兄长,更加不会爱屋及乌地对自己客气,相反倒是很厌恶自家哥哥的样子,一提到及时雨的名字便更加来劲儿,把自己插捅得加倍猛烈,倒不如不提的好。
有时当练赤光不在,周围似乎安全了的时候,宋清倒在那里眼睛直愣愣望着床顶,心中便升腾起一种黑暗梦境般的感觉,他实在不明白自己怎么会落到这种地步。那一天只不过在林子里的酒店中吃了一碗酒,连肉都还没有吃上几块,便一阵天旋地转。当时他立刻想到了哥哥所说的江湖上的勾当,只可惜已经逃闪不及,只能头重脚轻地栽倒了,醒来后就是在这里。
然后便是那妖魔一样的练赤光压在自己身上强占了自己,可怜宋清活了二十几年,虽无十分大的本事,却也一向靠着哥哥受人敬重,一帆风顺,哪曾吃过这个亏?
他从前虽是在宋家庄跟着父亲务农,但有时到郓城县中去看哥哥,听哥哥教引时,也曾去行院中找那些个张娇娇刘爱爱宿夜,彼时是他将阳物插到那柔腻的ròu_tǐ里,自然分外爽快,如今却换成别人chā_tā,还是那样一条粗大的刑棍,怎不痛得他像要死过去一样?更何况自己是个男人,哪能被人插了后面?
宋清后穴虽然上了药,但却仍是不太舒服,闷闷地钝痛,尤为难堪的是那种被强行撑大的感觉仍然存在,似乎仍留了一小截儿尾巴在里面一样,让他感觉自己下面那张小嘴儿仿佛一直微微张着,加倍可耻。于是宋清一只手伸到后面去摸着屁股,又哀哀地哭了起来。
这时便听到隔壁有人呜呜闷叫,听那声音似乎甚是愤懑,宋清的哭声便稍稍停了一下,抬头往对面看去,见屏风后面那汉子正圆睁双目看向自己这边,那壮汉身上的肌肉都绷得紧紧的,不住扭动身体,两条被拷在床头的胳膊也不断使力,妄图挣断束缚。
宋清见那人情绪激动,不由得便收住了自己的眼泪,他用手背擦了擦脸,挪下床来凑到屏风前面,望着对面说:“那边的兄长,你是有事么?是渴是饿还是要解手?我叫他们来。”
武松望着他连连摇头。
宋清明白了,道:“这些都不是,那你要什么?可惜你如今口舌不便,我们说不得话,否则倒可以商量商量,虽然未必找得到办法,但总没这么难捱。唉,我哥哥如今兀自不知道我被人掳劫,若是他知道了,只要点齐清风寨的人带领着来打,定然能救我们出去,只是如今可怎的送信?”
武松听了他这几句话,心中暗道罢了,这人还不完全是个饭桶,胸中倒也有一番勾画,只是骨头太软,受不得半点折挫。如今他还有胆量谋划送信的事,但他若是再被练赤光磨上一阵,只怕便连这点胆子都吓没了。
宋清见武松两只眸子眼巴巴望着自己,不住冲自己呜呜直叫,还抬起下颏似是想要说话的样子,便摇头道:“这位兄长定然也是个好汉,却被那魔头欺辱了,我们也算是同病相怜。只是我如今却帮不得你,你又不能开口,便有什么锦囊妙计也告诉我不得。唉,我真想立刻离了这黑窟窿,这地方活活要将人葬埋了!咦?我怎么看你有些眼熟?啊也,这不是武松哥哥么?武二哥,你怎的也在这里?哥哥乃是天人一般的人物,难道也逃不出去么?哥哥呀,你我二人怎的竟落到这种地方!真是苍天无眼,这下可怎么办啊?”
武松眼见得宋清的眼泪又下来了,心中不由得一阵气闷,这人就只知道哭,他当他自己是刘备,还哭得天下呢!在这种地方只会哭怎么行?武松恨得顿时把脸转过另一边,不再看他,在宋清看来只当武松是于这种地方遇到自己而感到难为情,所以无颜面对自己。
宋清原也知道隔壁住了个好汉,那人甚是硬气,自己偷看到他被练赤光辣手摧折,那魔头对付他的手段可比对自己凶狠百倍,那人却兀自怒吼不已,真是个有骨头的!只是他的嘴一直被勒着,不便通话,哪想到竟是武松?想到连武松这样的人物都被陷在这里逃不出去,宋清便觉得更加无望。于是宋清便站在那里有自悲自叹地说了一会儿,然后便回到床上又倒了下去,哀哀地哭着要哥哥来救他。
又过了两天,练赤光似是突然发觉宋清身上的趣味,激发了性子把这新来的囚徒翻来覆去的摆弄,从前每天只上他一两个时辰,如今一天十二个时辰中倒有四五个时辰在他身上,连武松都有些冷落了。宋清在他身下就如同一只肥嫩羊羔,被他大吃大嚼,骨头上的肉丝筋膜都被撕咬净了,一点残余的汁水都不留下,仿佛连骨髓都被吸尽了一样。
武松在一旁看得大为忧心,当初武松飞龙这样的人物便是被练赤光这般摧折过,他们虽是硬汉,遇到这样无休无止的酷刑也心惊肉跳,一个白天的时光都被消磨在ròu_tǐ碾压之中,任谁都受不得,更何况宋清这个寻常后生。
事情果如武松所料,宋清虽然也学过一点武艺,常年督率着庄客务农,身子也算壮健,但却哪里比得了武松的身体?况且他又不是亲自种粮食,正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