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凉一脸无奈,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她这是上了贼船,想跑都跑不掉了!
她跑去浴室换了一套舒适的睡衣,还特意把门反锁了,生怕某人会出其不意地跑进来。等她换好衣服开门走出去,立刻吓了一跳,苏凉立刻伸手抚了抚胸口,没好气地白了一眼近在眼前的男人,皮笑肉不笑地问道:“沈先生,你站在这里做什么?”
“等你!”沈南辰笑眯眯地回道,灼热的目光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她。
似是察觉到他异样的目光,苏凉顿时愣了愣,顺着他的目光望下去,下一刻的时候,脸颊腾地一片绯红,就像是火烧一样,她立刻气哼哼地扔给他一记白眼。
“流氓!”
“亲爱的老婆大人,我保证,从今以后这辈子都只对你流氓,其他女人就算是送上门来,我也不会多看一眼。”某人信誓旦旦,半眯着的凤眸波光流转一般。
“呵呵!沈先生,免费送上门来的为什么不要呢?那岂不是白白浪费了吗?”
沈南辰故意沉吟了一会儿,状似不经意地说道:“你说的也对,又能免费的不要白不要……”看着她渐渐变了的脸色,话锋一转,他又连忙讨好地说道:“可就算是要了也是白要,免费没好货,这天底下哪有那么多天上掉馅饼的好事情。”
听他这么一说,苏凉顿时眯着眸子笑了起来,伸手,轻轻地捧着他的脸庞,在他的嘴角轻啄了一下,“孺子可教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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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她已经撇下他朝着病床走去。
愣在原地的沈南辰嘴角狠狠一抽,一双深邃的凤眸不甘心地瞪着她,想起刚才那个蜻蜓点水般的吻,意犹未尽地叹了一声:“这就完事了?”
苏凉立刻停下脚步,转过身,咧嘴一笑,问道:“那你还想怎么样?”
“不想怎么样!睡觉!睡觉!明天还要早起呢!”
“知道就好。”
……
其实,他们两个睡在一起的地方,是两张病床拼在一起的,因为苏凉觉得,一张病床太小了,两个人并排躺着挤得慌。于是,苏凉趁着南黎川在的时候,让他帮忙把两张病床挪到一块,这样就方便了很多,只是某人有些不太高兴。
躺下之前,苏凉特意划分了楚河汉界,就是担心他会不顾伤口动手动脚的,前几天晚上,那是因为正在愈合他不敢随意乱动,现在可就完全不一样了。医生说了,只要不做剧烈的运动,就不会对伤口造成什么不良影响。
“老婆,你睡着了吗?”沈南辰不甘心地问了一声。
“嗯,睡着了。”苏凉闷闷地应道。
听到她软糯糯的回音,某人觉得就连小心肝儿都压抑不住地开始颤抖了,立刻贼兮兮地笑了一声,偷偷摸摸地把手伸了过去,趁她不注意的时候,一个用力,顺手将她揽入了怀中。
等苏凉回过神来想要挣扎的时候,突然又想起他的伤口,这万一要伤口裂开了,那明天还得继续在医院里待着,这些天她已经呆够了,那一股消毒水的味道她也闻够了。
“喂!大晚上的你干什么!快放开我!”苏凉皱了皱眉,没好气地说道。
“亲爱的老婆大人,你说,漫漫长夜的,应该干点什么好?”沈南辰似笑非笑地凝着她,一双漆黑的眼眸就像是看不到底的深潭,让人莫明地想要一探究竟。
一双宽厚的大手已经不安分地游动起来,略带着剥茧的指腹所到之地,就像是带起了一簇簇微弱的火焰,以那一种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的速度飞快地将她包裹起来。
如置火炉中。
苏凉紧紧地咬着下唇,却依旧压抑不住地“嘤咛”一声,就连说话的声音也软糯糯的,怎么都掩饰不住那一丝抵达了心心尖儿的颤栗,“沈南辰,你能不能好好睡觉?”
“老婆,难道你一点都不想吗?”
他凑到她的耳际,灼热的唇包裹住她的耳垂,温热的气息缓缓地钻进她的耳中,一阵酥痒的感觉立刻蔓延至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浑身抑制不住地战栗起来。
不等苏凉开口回答,他低喃的声音再一次在她的耳畔响起:“傻瓜,千万不要口是心非,我能感觉得到的,你跟我一样,也很想,很想……”
苏凉觉得自己浑身的骨头都酥了,一点力气也使不上,就像是所有的力量在一瞬间被抽干净了。
“你,别这样……”苏凉艰难地阻止他,可是,身体的反应根本就不听使唤。
某人笑得像是一只狡猾的狐狸,已经到嘴边的肉块,他哪里可能轻易放手呢!
窗外,夜色静好,与室内的那一幕缠绵形成鲜明的对比。
这个时间,几乎所有的酒吧都是人潮鼎沸,重金属的音乐响彻了整个黑色,也贯穿了那一抹薄薄的耳膜,那些混杂在一起的浑浊的空气,既让人欢喜又让人感觉到厌恶。
唯独马克思酒吧,相对于来说安静一些。
角落里,南黎川端着酒杯,醉眼朦胧地望着远处婀娜多姿的美女,嘴角扯开一抹似笑非笑,那个女人,她又在这里?
☆、我很介意你的存在
大厅里的灯光有些昏暗,斑驳的光影缓缓掠过,一张张惊艳而孤寂的脸庞,一个个儒雅的外表之下藏着色心的男人,一曲悠扬的英伦乡村风情的萨克斯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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