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羽直没有准备,微微张口就被人长驱直入只顶喉咙,不禁呛咳了几声,却也没有把这根ròu_bàng吐出去。
在替风见悠含弄的时候他就不停拿对方的那根分身与这根对比,如今吃到了正主,不论是熟悉的腥膻气息还是早已能够描绘的形状都让他无比雀跃,像是一只走失的雏鸟找到了寻找已久的归处。
即使有些难受,贺羽直依然迫不及待地将ròu_bàng吞入口中,用舌头勾勒着ròu_bàng上的每一条贲张的经络。他时而让粗糙的舌苔在光滑的guī_tóu表面上划过,时而用舌尖戳弄溢出一些前列腺液的马眼,一边还努力吮吸着因激动而跳动了数下的ròu_bàng,让柴翼陷入了舒服的漩涡之中。
现在的姿势已经不适合柴翼再用皮鞭鞭打了,但是享受着贺羽直已经进步了许多的kǒu_jiāo技术的同时,柴翼的心情也十分微妙,心中的暴虐因子不住地叫嚣着,明明是我调教出来的人,却让别人也享受了。
丢掉手里的皮鞭,柴翼直接上阵,伸手就揪住了两颗在贺羽直胸口颤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