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母唤陆千秋,担惊地走过去,“黎黎,你没事吧?”
自然,也就随即发现了正在一边和警察交谈的尚楚。
江母皱皱眉,回头和江父对视了一眼,陆千秋扶着母亲坐下来,“妈我没事,您别担心,就是风蜜和大雄”她说着说着有点哽咽。
尚楚又和警察交谈了几句什么话,拍拍警察肩膀,两人握握手后,尚楚又立刻走回了陆千秋身边,冲江父江母行了个礼,“叔叔,阿姨。”
江父冲尚楚点了点头,江母尴尬着“嗯”了一声,并不太热情,之后便没话了。
江母给陆千秋擦眼泪,“闺女,到底怎么回事?好好的,怎么被绑架了?”
“妈您先别问了,先去看看风伯和风婶吧。”
江父江母才反应过来,赶紧一同去了风蜜妈那一边,安慰起那对老两口
离开的时候,已经快要到午夜了,风蜜父母却还在哀求着警察,一定要尽快帮他们找到女儿的下落,就这么一个女儿,从小就是心肝宝贝的疼着。
众人劝,劝不开,风蜜妈哭的几乎上气不接下气,最后哭到了休克。一干人赶紧手忙脚乱的扶上了车,车是风蜜兄嫂开来的,坐不下那么多人,陆千秋拉了拉父亲的衣角,让其和她一起坐尚楚的车。
已上了车的江母装作没看见的默认了,江父点点头,跟女儿一起上了尚楚的车。其实一切的最初是挺美好的,如果尚楚不姓尚,不是风建柏的儿子,他的母亲不是颜敏,现在江父坐的肯定是自己女婿的车。
一路上谁都无话,只有开车的尚楚,会时不时的在车前镜里打量陆千秋的表情,大概他很想握一握千秋的手,可是碍于江父坐在后面。
车开到了吉祥,稳稳停在了江家门前的小胡同外,江父下车前对尚楚道了声:“谢谢,今晚麻烦你了。”
尚楚点头回礼,直直望着陆千秋,可是千秋却没有说话,很快也推门下了车。
尚楚自然也是着急的跟下去,开门的动作很快,望着搀扶着江父的陆千秋的背影,有些不舍。
千秋终是回了头,忧伤的眉宇回望着他,或许是因为风蜜出事,她做不到把任何人任何事排在风蜜的前面,却还是伸出右手靠近耳边,做了一个“电话联系”的手势。
尚楚看到陆千秋的手势,就像是干旱天气终于尝得了一点雨露,冲她勾勾唇,点点头回应。然后又站了好久,直到看着千秋和江父进了门,才转身上了车子。
尚楚知道陆千秋难过,更是了解她与风蜜间情比金坚的关系,所以在上车以后,又拨通电话交待了一遍,务必迅速找到风蜜及大雄的下落,另外散出消息,给这一带的最高黑/道势力,要保这两个人平安,并且两日内出现,否则就是得罪z集团
夜空,看不到星辰,乌云遮盖住月色,让一切罪恶横行。
a市郊外,一座空旷正待拆迁的废弃工厂。
一辆宝蓝色的高级跑车,带着轰鸣的引擎声,身后跟着两辆深色的吉普越野车,一齐停在了厂房入口的门外。
跑车里下来的男人很高很帅气,戴着一副斯文的眼镜,却是一副邪魅诡异的嘴脸。
越野车里也有人走下来,恭敬的跟在身后,其中一个人很狗腿的对男人道:“少爷,就在这儿,俩人都绑在里面了,就等着少爷来处置呢!”
尚诚听闻,皱了皱眉,“怎么是两个?不是有三个吗?陆千秋那小伙伴儿,不是有三个吗?”
那人低头,连忙认错:“对不起少爷,只抓了两个,因为这两个人是您最讨厌的,所以才”
尚诚冷嗤了一声:“废物东西!我还讨厌陆千秋呢!你们怎么不抓呢?”
“”几个人俱低下头,不敢再说话。
尚诚又骂了一句,一边摘下手套,“算了!懒得再跟你们计较,还不带路?”
一行人进了厂房大门,还没推开一间密室的门,就听到里面传来一声嘶叫,“啊!去你/妈的!你们这帮畜生!老娘饶不了你们!”
尚诚推门,进去一看,密室里一群男人正在虐/待一个女人,虐/待的手法很特别,女人被倒挂着吊的老高,双手双脚被绑住,吊绳一放下来,女人的头便落进一具脏水坑里。满脸泥污不要紧,关键脏水又脏又臭,风蜜被连呛了几口水,寒冷的房间里,浑身湿透后抖的很厉害。
大雄被绑在另一边水泥柱上,满脸淤青,毛衣上沾满了血液,手脚捆着,口中亦勒着布条。奄奄一息中,望见惨遭虐/待的风蜜,再次奋力挣扎
“尚二少。”
屋里的男人们见到尚诚,都客气的点头,但显然都是流/氓打扮,领头的是一个左脸上有刀疤的男人,他走过去叫了尚诚一声。
尚诚不喜欢这个称呼,却也没说什么,邪恶双眼望向风蜜:“刀疤,怎么本少爷的钱一分没少付,你们就这么给我做事的?”
刀疤没听懂尚诚什么意思,狐疑了一阵,凑前道:“尚二少,您的意思是”
尚诚道:“他们是我的仇人!我想抽他们的筋,扒他们的皮!你以为,灌灌脏水,揍上几拳,就能让我消气了?”他理着袖口,一边冷哼着。
刀疤懂了,立即吩咐:“来人!上刑!男的挑了手筋脚筋!女的剁一只手指头!”
“哎哎哎!干嘛那么血腥?本少爷看了恶心!”尚诚道。
刀疤:“”
见刀疤男摸不着头脑了,尚诚哈哈笑起来,坐到一边的破旧沙发上,手指头敲着沙发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