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千岚道:“演什么?”
连亦天道:“就演在一个天气很晴朗的下午,一个男子骑著的马被春风醉了,一脚踏到泥潭里,泥水却溅到了坐在水边花丛中垂钓的你身上。”
苏千岚听他讲得有趣,问道:“然后呢?”
连亦天笑道:“然后我也不知道了。毕竟是出傀儡戏,怎么唱下来,可由不得我。”却望了苏千岚,脸上已无了笑意,沈声道,“千岚,我忠告你一句,杀手,总是会被人杀的。如果还能抽身,早日抽身为妙。”
苏千岚道:“瞒不过明眼人。”
连亦天道:“傅乔素来谨慎,画舫四周都有帮众的船团团围住,要一举得手,以你的武功,虽然不是办不到,却也不易。你藏身莲灯之中,一舞既毕,一剑刺出,距离既近,傅乔也不会提防。”
苏千岚笑了笑,道:“你是何时看出来的?”
连亦天道:“虽然你隐在纱灯之中,我仍然觉得不似女子之舞,虽然舞姿妙绝,但柔韧有余,柔媚不足。若是你手中有剑,倒似剑舞。直到那花朵四处飞舞,我再不知道,就是傻子了。”
苏千岚微笑了笑。“那也是。”
开到荼蘼4
“我自然记得,在你那茅屋旁,满满种的,都是荼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