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上睡衣后,苏鹤轩发现尺码刚刚好,不长不短,不大不小。盛承致家好像没有穿这种尺寸的人吧?顶着一头还在滴水的头发,苏鹤轩就出去了,看见盛承致手里拿着的吹风机,很自觉的就坐到了他面前。之前在首都苏鹤轩的家里借住的时候,有几次苏鹤轩懒得吹头发都是盛承致帮忙的。
感受到手底下的脑袋乖乖的任由他揉,人也乖乖的坐着,盛承致感觉心里最柔软的地方被击中了,真想狠狠的亲他,直到亲的他喘不过气来为止,虽然心里激情澎湃,但手上的动作却更加轻柔了。
苏鹤轩被暖暖的风吹着,还有人在头顶轻轻按摩,很快就来了瞌睡,不停的打着哈欠,揉了揉眼角溢出的生理泪水,摸了摸头发,干的差不多了。苏鹤轩就让盛承致停下,不用再吹了,迷糊着眼睛自动就爬上了盛承致的床,缩进被窝里,只留了一个脑袋出来。
盛承致微微一笑,这么自觉的就爬上我的床,以后可就下不去了。下楼去和家里人说了不用来叫他们,还对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