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下,身后的人更是在看到了臀部颤动的样子而轻声笑了出来。很快,手轻而易举地拉开了由松紧带固定的运动裤,手伸了进去,直接地、透过底裤在抚摸!粗糙的手指在臀瓣上流连,在薄薄的底裤上描摹出臀瓣间的深陷,恶意地往里面按了按,却在菊穴的入口处就停了下来。转而从臀瓣的肌理,慢慢地往前,往前……
阿玮紧张的连呼吸都快忘了,不敢引起他人注意,只有低声道:“杰哥不要……不要啦…杰哥……”
那双大手却轻易地抓住了他的要害,以一种最粗暴却也最直接的方式揉捏着那个柔软的东西,直到它慢慢变硬,才用温柔的抚摸隔着薄薄的布料描绘它的形状,甚至连上面的yīn_náng也不放过。时而用男人短短的指甲轻轻挠挠,不疼,却痒的出奇,让灵魂战栗的瘙痒和快感逼的阿玮不停地喘着粗气。
好爽……真的好爽。
自身薄弱的意志力,在这样老道熟稔的手法下溃不成军。
可是……好像有点地方不同。
阿玮忍不住回想起来那天晚上男人仿佛永不停息的进出和chōu_chā——在开始的疼痛和羞耻过去后,通过前列腺获得的快感如同闪电般迅猛地窜过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在那样毫无余力的侵略下,自己只有双腿大敞迎接的份了……那种特殊的、奇妙的、人生第一次的体验,让他久久不能忘怀。
后穴…为什么更瘙痒呢。
阿杰舔了舔阿玮的耳垂,另一手伸起来,透着t恤衫轻轻碰触着阿玮的乳首。一面小声在阿玮旁警示着:“别太大声了,小心被别人听到……”
别人……对了!阿玮像是溺水者从水中被捞起般猛地惊醒,自己还在晚高峰的地铁上!自己的身后,密密麻麻的,全是各色各样的人。而自己却在这辆列车上,在如此多旁观者前被男人抚摸性器官,rǔ_tóu如同女人的一般高高挺起,而自己的下身,更是毫无羞耻心地高高挺立着,正迫切等待着高潮的来临……
“杰哥…不要……杰哥……”
阿玮低声哀求着,因为自己的孤立无援,自己的惶恐无措,这样的哀求也仅仅是为了给自己找到下坡路而已。是哀求阿杰停手,还是哀求自己停下这样羞耻的反应呢?……恐怕是后者居多了。
阿杰快被阿玮小猫叫似的软软的哀求给逼疯了,自己的下身都硬得像块铁,只有在脑内不停的告诉自己忍耐忍耐。他很显然明白他此刻的心情,但却不急着安抚,而是停下来抚慰前面那根小东西的手,慢慢的——将阿玮的内裤脱了下来。没有全脱完,只是悬在了腿间而已,但这也足以阿玮被吓得浑身不敢动、双眼下意识地闭上了。
一根手指轻松地找到了菊穴,没有什么阻碍的就直接进去了。很快,在手指的搅动后,找到了大约两三指节处的那一点,轻轻的捻磨起来。
“…唔!”阿玮用拳头抵住嘴,妄图抵住下意识发出的呻吟。
“什么嘛…已经湿成这个样子了。”阿杰轻声在阿玮耳旁带着笑意道,一边抽了根沾上了前列腺液的手指,尽数擦在了臀瓣最深的地方,“虽然那么害怕,但里面都骚的发大水了……”
这样随便的淫秽的话语,却让阿玮羞耻得不敢抬头,他觉得自己的耳朵一定都红到可以烧起来了。
阿杰急匆匆地拓张着——前面浪费在安抚小男孩的时间太多,他现在都快忍不住了。但很显然,他的动作虽然野蛮又粗鲁,阿玮却很是受用——被剪得很短的指甲偶尔刮到了软肉都会让他战栗不停。虽然是拓张,却不在碰触一点那个敏感的地方,以至于手指只要微微靠近,便像是着火一般的瘙痒。
差不多了。阿杰收手出来将裤链拉下——他故意地没有穿内裤。再紧紧抱住阿玮的腰,让自己的昂扬小心翼翼地进入那个紧致又温润的xiǎo_xué。
“说起来,只是第二次,xiǎo_xué竟然就自己会出水了……”阿杰不顾浑身绷紧十分紧张的阿玮,反而是律动起来,“啧,难道是生来就该被男人干?”
“唔…不……不要…”阿玮的眼泪都快出来了,他总是觉得有几束目光打在了他的背上,又觉得总有人在看着他们二人毫无顾忌的交合,羞耻和快感交汇在一起,让他只有摇着头,从喉咙深处发出喘息和呻吟,“杰哥…不要……”
从头到尾只有那么几句,说得好像我欺负你似的。阿杰心底十分不满,你看你,你乖乖的不叫多好,你一叫就让我想更加的欺负你,狠狠的艹你,艹到xiǎo_xué都被翻出来没法并拢,哭着向自己求饶……
杰哥一般不脑补,一脑补都是惊天动地。
换来的是更加凶猛的chōu_chā,那yīn_náng打在臀瓣上“啪啪啪”的yín_dàng响声低低响起,却在阿玮耳内如此的响亮,一遍遍击打在了他本就不多的意志上。而这边,身后的那个恶趣味深厚的中年男人,却在自己耳边不停地说着些淫秽的话……
“你里面真是有够紧……嗯,更紧了。你是故意的吗?这么紧紧的包着,还不停的在出水…前面也是精神的很嘛。”
“有好多人在偷偷看。看你被男人艹的样子。”
“奶头都能够硬成这个样子啊……让我想想,好像是粉红色的?想让男人舔吗?”
……够了。
你tmd话唠吗。
阿玮在第一次骂出脏话的时候,快感终于叠加到了最高点,畅快淋漓地射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