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说我不知好歹,可以说我忘恩负义,对,我现在的一切都是因为有你们帮我。可我……”严谦明说着又停顿了下来,帮他的又何止是张可盈和她的父亲。还有那个人……那个人总是那么不遗余力的帮他,可是他,却连这样一个力所能及的小小要求都做不到。
“你……急着用钱吗?工资不够用嘛?还是,发生了什么事?”侥是张可盈再怎么神经大条,她也发现了严谦明的情绪不对,是非道理严谦明不可能不懂,那些钱只是拿去投资,最终受益的还是他,但他现在这么激动,一定是急着动用。
“……这是我欠别人的……我必须要还。”是,这是他欠的,可他欠的又何止是金钱。
严谦明说的有气无力,被问的一时语塞。但具体的他不想解释,更解释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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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下了厚厚的口罩,张可把盒饭装好,走出了厨房,又去帮着新来的送餐员装箱。他穿着宽大的衣服,身体却明显的比之前消瘦了许多。
腹中的孩子已经有了五个月大,可不知怎么,他的孕吐反应却一直都没有缓解。
每个人的体质不同,孕吐反应一直持续到生产的也大有人在,张可不敢马虎,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