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简牧尘!
只见此时的他乌发半湿垂在肩上,上半身赤,裸,宽厚胸膛如沟渠般分出两大块坚实的胸肌,月色下泛着古铜色健康色泽,伴随着他深沉呼吸,正规律地起伏着。
再往下,是腹部六块流线清楚肌理分明的腹肌,正卡在腰部最细的地方,真是十分以及极其诱人!
凤惊鸾简直想要伸手去摸摸那两道清晰深刻的人鱼线。
不行,不能再看了,再看她可真要咽口水了。
“hi!”凤惊鸾尴尬地举起爪子,同一直冷着眼神俯视她的简牧尘打了个招呼,然后强迫自己移开视线。
可是凤惊鸾却忘了自己现在还是蹲着的,原本个头就不及简牧尘,这一蹲下,她的脑袋便刚好与他腰身齐平。
于是,凤惊鸾就想还是先起来再说,虽然今晚来是有求于他,但这气势还是不能输得!
但也许是蹲得久了,又或许是被人当场抓到偷窥,一时心虚,凤惊鸾刚起来半截,双腿突然就是一软,她整个身体都猛地往前栽倒。
如此电光石火之间,不但是凤惊鸾,就连简牧尘都反应不过来,直到凤惊鸾一头扑了过来,简牧尘犹自保持着低头的姿势。
只是,他向来冷凝的双眸也有些发直。
凤惊鸾一头撞上简牧尘,但此时她感觉却颇为奇怪,刚刚撞过来的时候,她的脸接触到的明明就是一团鼓鼓囊囊,软软的东西,可现在怎么这玩意似乎在膨胀,还有越来越硬的趋势?
“主主主主主子,你你们在在干干什么?”落影是发现凤惊鸾不见了,于是连忙跑来向简牧尘禀报,可眼前这一幕,却让他整个人都傻了。
从不近女色的主子,这是突然转性了?竟然光天化日之下和那位凤三小姐玩起了重口味的游戏?
瞧瞧,瞧瞧,这可不就是在吹!箫!吗!
从凤惊鸾腿软到扑进简牧尘胯间,小脸埋在其中,凤惊鸾双手攀着他腰身,到落影突然出现,这一切不过都发生在眨眼之间。
简牧尘与凤惊鸾几乎是同时扭头看向落影。
“主主子,属下什么也没看见!”落影心思本就活络,他赶紧双手眼睛,转身背对着两人,“属下只是路过,你们继续!继续!”
说罢,落影一溜烟地跑掉了。
刚才他可是看到自家主子那几可杀人的目光了,一定是他破坏了主子的好事!
呜呜,主子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这一边,凤惊鸾看着近在眼前的那只已然勃然怒立的嚣张利剑,她与它那么近,近到几乎能感觉到那烫人的热度。
凤惊鸾的眼神有一瞬间的呆滞,简牧尘似乎也没想到会有这样的惊变,他就这么低着头,冰冷眼神复杂地看着凤惊鸾脸上的颜色由红变紫,再由紫变青,接着又变成恐怖的锅灰色。
“啊!”凤惊鸾终于尖叫一声,猛地一把推开简牧尘,一张小脸红得几乎能滴出血来。
“呜!”简牧尘一时不查,竟被凤惊鸾一巴掌呼在了怒发的长枪上,顿时痛得他眼神都变了。
凤惊鸾可不管方才她这一巴掌差点就毁了简牧尘的命根子,此时她窘得真是恨不得能在地上挖个地洞钻进去。
天啦天啦,她一个未出阁的黄花大姑娘,一个货真价实的雏儿,竟然和男人那肮脏的玩意儿来了次亲密接触!
凤惊鸾简直是欲哭无泪!
“吱吱……”土豪大人不知什么时候从凤惊鸾胸口溜了出来,正害羞地蹲在一旁,大人它也是亲眼目睹了方才那令人遐想的一幕,这个它很有印象,就和帝陵里那些壁画上的动作一样,主人说,那是少儿不宜的画面……
尴尬的气氛蔓延,风似乎都在这一刻静止。
发生了这样的事,凤惊鸾觉得自己实在无法面对简牧尘,可是她又担心,一旦她走出飞凤楼,放弃了这次机会,那么再想去求简牧尘,恐怕就会难上加难!
于是,凤惊鸾咬了咬牙,一扭头,抬眼看向简牧尘,他不知何时已经换了衣服,依然是一身黑色,但是在已经看光他的凤惊鸾眼里,此刻看到的似乎还是方才那令人几可血脉贲张的裸,体。
凤惊鸾赶紧移开视线,“简,简大侠,我已经想好了,你的要求我答应!”
简牧尘闻言深深看了凤惊鸾一眼,随即转身,“走!”
凤惊鸾见他身形瞬间移动到数丈之外,她连忙追上去,“哎,哎!我还没说完呢!我想拜你为师,你就收下我这个徒弟吧!”
简牧尘脚步猛地一顿,他转首,眼神诡异地看向气喘吁吁跑过来的凤惊鸾,隐在面具后的轩眉一挑,“你想拜本座为师?”
他的声音冰冷,仿佛地底的魂灵,冷漠而危险。
“嗯!我要拜师!”凤惊鸾重重点头,她想过了,如果自身不强大,以后万一能保护她的人不在身边,她好歹也有一抗之力,最不济的,也至少有逃命的本事。
不至于向这几天这样,完全拼运气,要知道,运气也有用光的时候啊!
简牧尘眯了眯眼,银色面具在月色下泛着冰冷的光芒,他的声音也和他的面具一样冷,“本座不收徒弟!”
“简,简大哥,你就收下我吧,我什么都会做的!”凤惊鸾早就有心理准备,立即使出死缠烂打的功夫来。
她很清楚,在古代,拜师和收徒弟可都是十分慎重的,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做师傅的要担负起教养的责任,并不像后世里那种随便的态度。
“不收!”简牧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