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的挂钟敲响了九下,接着是咣当一声门响。松鼠还保持着刚才的坐姿,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重新把头抬起来,望向那扇隔绝了所有的房门。
九点半,电视台里的连续剧开始播放片尾曲。
十点,松鼠从卧室里拿出几本,翻了几页之后又全部丢了回去。
十点半的时候挂钟又是咣当一声,在空荡的客厅里激起偌大回音。松鼠从阳台探头看出去,家属区里早已行人寥寥,在茂盛的行道树下只有几个人影,都不是高立远。
松鼠终于还是下了楼,却一时不知道该往哪里去,只好沿着路一通乱走。家属区外大半商店都关门了,只有家小超市的灯还亮着,松鼠推开门就说:“老板,买烟。”
说这话时他的视线还在瞟着玻璃门外的行人,听见老板问自己要哪种,下意识地就指了柜台里的某一包:“这个。”
拿到手松鼠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