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筏上,三只都不自觉地屏住呼吸,静静地等待海蠕虫的离开。可是,在艰难的旅途中,三只的运气一直都不是很好。
罗纳德的手掌,鲜血滴落,顺着木缝流入水中,艳红的液体晕开,融入清澈的海水中。
木筏下的海蠕虫突然停止了动作,敏感地嗅到了淡淡的血腥味,紧接着,整片海蠕虫停滞不前。
“快止住手上的血。”张帆冲过去,抓起罗纳德的双手。显然,已经晚了。
海斯尔率先跳入水中,巨大的青绿色鱼尾,六片扇鳍大大地张开,化出锋利的刀刃,扫向正在啃食木筏的海蠕虫。
海蠕虫被拦腰截断,浓浓的酸性透明液体喷溅到海水里,人鱼的尾巴,一阵灼热的刺痛。越来越多的海蠕虫快速地冲过来,浸泡在酸性液体中的人鱼同样猛烈地攻击着。
脆弱的木筏早已被腐蚀干净,数量众多的海蠕虫涌了过来。
快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