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你就不担心吗?”
“我说过我才不在乎这些!”
穗高是有此表示,但透也仍然会感到不安。
因为他了解自己与穗高的差距。
穗高是如此的特别,而透也只是个凡人。
自己的容貌还算还算端正,且在工作上颇有表现,并且还能交到穗高这等令人引以为傲之恋人。
但这些都不能改变自己是凡人之事实。
透也唯一比别人强者,只是能让穗高这种作家,写出崭新的作品,如此而已。
相对的,也有透也能力不及之处。
在穗高完成了二本作品下,更凸显透也的劣等感。
穗高应该不可能没有发现到,横亘于他们之间明显的差异存在。
透也又在空的杯子里,斟满了葡萄洒。
“——不好意思,好难得来庆祝,我却说些言不及义的话。”
“你不必这么在意。”
看到穗高的宽容大量,透也更难过。
自己在各方面,却没有穗高的大器度。
就是因为穗高的超然,使透也不得不更用心一点。
即使穗高是天才,亦并不表示他就没有透也类似的烦恼。
——所以不这么担心可以吗?
在这么重要的庆功宴场合,透也又何必自寻烦恼?
他应该把这些庸人自扰的事,抛诸脑后。
此刻,只要放开心胸,与穗高尽情享受。
透也看了看手上的表,距约定见面的时间就快要到了。
由于担心‘卵化’是否志的好,透也必须到一些大书店去走一遭。
新书已发卖三天,透也也去各家书店看看销售状况,心情仍然会很紧张。
昨天买的人不少,不知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