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陆爷爷把文件都递还给邵城,“收起吧,这么贵重的东西。不要随随便便搞丢了。对了,这个也得给然然看。既然是要他签字的东西,你不给他看,有什么意义呢。”
厅堂的石板地又冷又硬,还透着一股刺骨的湿气,邵城跪了这好半天,跪的脚都快没知觉了,嘴巴里也又干又苦,“好,我知道了。谢谢爷爷。”
陆爷爷冷冷地嗬了一声,“小刘啊,你以前是管我叫大伯的。”
邵城老脸一红,“……其实我不姓刘,刘是我母亲的姓,我本性是邵,召耳邵,邵城。”
陆爷爷看了邵城一眼,语气默然,“哦,那就是小邵。”爷爷仿佛没注意到邵城似的绕过他,走到门边的时候像是才想起来似的说,“哦,你怎么还跪在那,起来吧,回去吧。”
说完,他就双手负在背后,看也不看邵城一眼,直接走了。
把他唯一的孙子都拐跑了,他再通情达理,也总得出口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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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斐然向公司请假时是写明了病因的,组长晓得他父母双亡上头只有个爷爷家境拮据,还问了他需不需要帮助,后来还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