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还没有做睡前运动呢,夫人何来累坏了之说。”南宫斐然说着伸过胳膊轻轻把尉迟娉婷圈到怀中,然后用力一揽,尉迟娉婷纤弱的后背便贴上了南宫斐然厚实的胸膛。
紧接着,尉迟娉婷便明显的感觉到了一根坚硬的火热隔着亵裤紧紧贴在自己大腿上,顿时一阵娇羞,奋力挣脱南宫斐然的怀抱,然后把被子抱起,团团围在自己身上,缩进了床的深处。
南宫斐然早就料到了她会有此反应,心中暗暗的发笑,却板起了脸孔,不悦的说到:“夫人,夫妻之间进行睡前运动很正常吧,你就不要再躲了。”
尉迟娉婷被他诡异的眼神看得一惊,想到自己只穿着单衣,忙将满是香气的锦被拉上来掩住自己裸在外头的光洁脖子,脸上一层层的起臊。
长这么大,虽说儿子都有了,但是确实是从来没有过真真正正的男女相亲,虽然也和南宫斐然同床过几次,但都是迫不得已,而且也没有发生过什么严重的事情,就是被他偷吃豆腐,如今呢,站在跟前的是货真价实的名正眼顺的夫君,而且似乎又在动什么歪念头,她不紧张是不可能的。
南宫斐然哪有不懂的道理,脸上笑意的更明显了,干脆就坐了起来说道:“知道么,睡前运动,有益于身心啊,原来好几次了,都没有真正教过你,今天咱们来真的吧。”南宫斐然心里强忍着没有笑出来。说着,就想掀她身上裹得严严实实的锦被。
粉嫩的玉脸越来越红了,她忙紧紧的捏着被子,直摇头:“不要!”
“真不要?”
“真不要!”
“哎,那么好吧,一切以夫人之命是从。嗯,那就睡吧!”
说着,当着她的面,就宽衣解带起来。
尉迟娉婷一下瞪直眼:“你……要……睡这里……就别再脱了……看的人怪心烦意乱的。”
这话一出口,她差点悔的把自己的舌头咬掉,整个儿忙往床角落里躲去。
南宫斐然呢,停下宽衣的动作,侧头玩味的看着,眼里全是促狭之意。
看到这样的神情,尉迟娉婷只觉很熟悉,确实,这种眼神她见过好几回了,每次都此这样,和她共处一室,然后就是这种手段,让自己莫名其妙紧张的要死,可是每一次,她又偏偏着道。
尉迟娉婷眨着眼,有些困惑,总觉得这个男人,故意在逗她,故意整得她紧张兮兮的,可是她除了紧张,却没有别的厌恶的感觉……
正想着,南宫斐然已凑过了头,似笑非笑,目光闪闪发亮。
“夫人,这话,说的是不是太那个?我们如今是夫妻,要是夫妻不同床共枕,不知斐然该睡哪里去?可是睡觉,不宽衣解带又怎么睡得舒坦?来来来,春宵一刻值千金呢,我们错过了洞房花烛夜,今宵,我们可得好好叙谈叙谈,亲近亲近,你说呢?”
南宫斐然身上火热的男人气息,就像一张无形的大网,铺天盖地冲她兜过来。
南宫斐然身上火热的男人气息,就像一张无形的大网,铺天盖地冲她兜过来。
尉迟娉婷心头一乱,粉拳便迎头打去。纵使二人都是武功高手,可是功夫总不至于在床第间施展吧,尉迟娉婷只是气急的挥出一拳,一出手就被男人捏在到了手上,他稍稍一使力,就将被窝里软软的身子给拔了出来,撞进了他怀里。
一双手接着就将她箍紧,火热的气息再次将她包围。
“放开我!”她紧张的不得了,拼命的挣扎,她发誓,若是真刀真枪的打一架,南宫斐然未见得能赢了她,可是此刻,在他怀里,她竟似使不出一点力气一样。
“凭什么呢?”南宫斐然笑的闲适,肆无忌惮的在她脸上扫视着,恣意的欣赏着然后笑嘻嘻的说:“错过了大礼,错过了洞房,今儿,为夫我总得补偿你一下的,要不,我去弄一对花烛来,营造一下气氛,嘿,今天可是我们的洞房呢……”
“不行……”她大叫,拼命摇头:“我……我身子不舒服……”这个男人居然好意思提起大婚,大婚之夜,他在别的女人的房间得意快活,现在想起给她补一个了。
“少诓我……这些天,你吃的舒服,睡的舒服,脸蛋儿红红润润的,哪有不舒服的样子?拜托亲爱的夫人,扯谎也该扯个像样一些的!”南宫斐然说着,还故意凑下了脸来,似乎想亲她,她心中吓了一跳,竟然“呀”的一声叫出来,直往边上避去。原本被他吻过几回,不会如此慌张,可是谁让他偏偏要死不死的提起大婚,洞房花烛那夜,哼。
“主子,你怎么了?”
房门,被急急的推开。
忠心护主的秀秀和小桃刚刚洗漱完毕准备回房去休息,正好经过房间的时候听见尉迟娉婷的这一声惊叫,以为出了什么事,忙冲了进来。待看到南宫斐然将尉迟娉婷圈禁在自己怀里时,两个丫头看着一呆,脸一红了起来,忙跪下。
南宫斐然回头,斜眼看了一下,倒不见怪,只轻笑说:“怎么都不敲门就进来了,生怕我把你们主子吃了不成?倒是个忠心的丫头。”
小桃和秀秀把头垂得低低,她二人虽也还是处子,可到底是清楚的,心下明白许是世子想要与主子欢好,主子不愿才惊吓出声的,只呐呐的答了一句:“回世子话,我们两个只是听到了主子的声音,以为又遇上了什么事,这些天,总是怪事层出不穷……”
南宫斐然笑着接过了话去:“若有怪事,我会好生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