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看着太子哥哥一日日的消瘦下去,他心疼至极。
“偏偏这时候,南夷又兴兵骚扰南疆,连下八镇烧杀抢掠,战报送到京城,这群尸位素餐的大臣立马从中看到了可趁之机,一时朝堂上主和、主战吵成了一锅粥不说,我那些皇兄们还利用这个机会凭借他们的党羽互相攻讦、谋取私利。
我自然是立场坚定的主战派,那时候我还太年轻,总觉得该拿出“不破楼兰终不还”的气势才对,在朝廷之上慷慨陈词了一通,却被父皇斥责为‘穷兵黩武、秉性暴躁、目光短浅’,只有你父亲才懂我的心情和我的想法。”
父皇的训斥、兄弟的嘲讽,独独他最喜欢的太子哥哥站在了他这一边,一面安抚他稍安勿躁,一面在朝堂上勉力周旋,那时候桓谌的心思简直复杂到了极致,一面欣喜于太子哥哥果然是最懂他的那一个人,一面又心疼太子哥哥为了他的鲁莽越发的操劳,更痛恨那群只知道争名夺利之辈的枉顾天下。
“就在此时,南疆传来消息,腊戍城城守余桦率城投降南夷。”
璟轩听到这一句不由得一愣,弃城投降不亚于通敌卖国,若真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