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见哈桑还想挣扎起身,苏默急忙一手按住他。“别着急,先躺会儿,你身上还得先收拾下。”
需要用到的东西已经在身边备好,苏默先是拧了热毛巾擦掉哈桑身上的jīng_yè汗水,然后低着头仔仔细细地剥去一片片凝固的蜡油。
蜡油被剥离皮肤带来一阵阵疼痛,尤其在rǔ_tóu附近,反复凝固又反复融化的蜡油与被灼伤穿透的rǔ_tóu紧紧粘连在一起,试图剥离的时候就像是要将整个rǔ_tóu都扯断一般。哈桑咬紧的牙关间泄出低哑的呻吟,刚被擦干的身体瞬间又是冷汗密布。
的确很痛苦,就像之前那些惩罚的继续。可是想到所有这些惩罚都是源自苏默对他的担忧,再看苏默此刻微皱着眉头专心致志的神情,哈桑觉得所有的痛苦都化作了难言的甜蜜。
哈桑勉强撑起身体,在苏默粉嫩的小嘴上轻轻一吻,旋即跌回原地。这突然的动作让苏默失手将rǔ_tóu上的蜡油整片撕下,痛得哈桑几乎晕厥。
“你干嘛!”
苏默大惊失色,急忙扑到哈桑胸前仔细检查。被反复蹂躏的rǔ_tóu看上去十分凄惨,不过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苏默松了口气,狠狠地瞪了哈桑一眼,再处理另一边rǔ_tóu的时候却有些难以下手,总觉得无论如何都会再弄痛哈桑。
见苏默的动作越来越慢,神情也越发犹豫不决,哈桑不忍心再让他为难,于是抬起一只手捂住苏默的眼睛,柔声道,“别看。”
另一只手伸到自己胸前,将rǔ_tóu上的整片蜡油一揭而下。
“呜……” 听到哈桑压抑的痛哼,苏默急忙挥开挡在眼前的手,立刻发现那片让他无从下手的蜡油已经不翼而飞,而哈桑正痛得浑身发抖。
“哈桑!” 苏默气得简直想骂娘,但又不是不知道哈桑为什么这么做,满腔怒火夹杂着心疼闷闷地郁在心里,最终也只能怒喝一声哈桑的名字。
哈桑朝他虚弱地笑了笑。“苏默,来亲亲我。”
苏默怒目以对。
这次哈桑没被他吓住,反而柔声道,“来亲亲我。亲亲我,我就不疼了。”
亲了就不疼,你以为老子口水里会分泌吗啡吗!苏默恶狠狠地瞪着哈桑,然后……恶狠狠地亲了下去。
苏默憋着一肚子怒火将哈桑亲吻得喘不过气来,然后傲慢地哼唧着继续之前的工作。rǔ_tóu上的蜡油处理掉之后,剩下的都不是问题,苏默很快将哈桑身上清理干净,这时哈桑也慢慢恢复了力气,可以去洗今天的第二个澡。
这次的洗澡水是哈桑去烧的,他就算再乏力也比苏默强的多。苏默也没和他争着去干这些体力活,而是从柜子里翻出卢卡给他的消炎药膏,在哈桑洗完澡之后小心地抹在他的rǔ_tóu上,然后用干净的布条缠起来。
待到一切停当,已是夜深人静的时分。苏默趴在哈桑身上,确定不会再有东西顶着他,觉得自己今晚一定能睡一个好觉。
(42)
次日早晨苏默醒来的时候果然神清气爽,正想伸个懒腰,抬眼却见哈桑还在沉睡,于是急忙停住。既不能乱动吵醒哈桑,又实在睡饱了没办法再睡,苏默只好趴在哈桑身上思考今天的日程安排。
多难得啊,他既没受伤又没生病,一定得出去好好撒个欢。要不要让哈桑带他去森林里捕猎呢?唔,还是算了,哈桑昨天被折腾得太狠了,今天肯定没全恢复呢,虽然带着他哈桑本来也不可能去什么危险的地方,但还是不要冒险的好。
要不去摘果子好了。据说那片地方很安全,雌性都可以单独行动。看看从门缝里漏进来的阳光,今天天气不错,散散步摘摘果子,应该还是挺幸福的。
过了没多久哈桑也醒了,听苏默说了去摘果子的提议,他也觉得不错。作为守护者他本来就应该指导苏默适应部落里的生活,摘果子正是雌性经常会做的事情之一。
起床之后苏默首先检查了哈桑身上的伤口。肩背上的爪痕已经淡得几乎看不见了,反倒是rǔ_tóu依然红肿,虽然穿刺的地方已经结痂,看上去还是有点可怜。苏默重新给它们抹上药膏包扎起来,然后伸手去掏哈桑的性器。哈桑吓了一跳急忙用手捂住,被苏默狠狠地瞪了一眼。“检查一下!你以为我想干嘛!”
哈桑不情不愿地放开手,精神抖擞的性器便活泼地探出头来。
……苏默无语地看着哈桑。
哈桑尴尬万分。一大早的就被苏默在rǔ_tóu上摸来摸去,会有这样的反应他也没办法控制啊!
虽然看这样子也知道性器不会有什么问题,苏默还是拨开铃口仔细检查了一下,然后确定只是稍微有些红肿而已,果然如同哈桑所说,并不会真正伤害到他。苏默惊叹不已。雄性的体质还真是强悍到可怕,连性器都是钢筋铁骨。若不是昨晚哈桑的痛苦不可能伪装,他简直要以为所谓惩罚什么的不过是哈桑逗着他玩的。
好不容易熬到苏默检查完毕宣布没事,哈桑急忙掩上衣服,以准备早饭为名逃出屋外。苏默惦记着要去摘果子,也没再为难他,两人吃了顿简单的早餐,出门往部落的外走去。
部落的东侧的果园是个小山头,原本的杂木都被清理干净,现在长着的都是这些年来陆陆续续被移栽过来的果树,基本上所有雌性喜欢的果子都可以在这里找到,所以是部落里的雌性非常爱来的地方,甚至有些雌性会固定过来采摘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