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砚文看一眼她手里的正翻着的书,《妇女之友》。
于是麋鹿先生万分欣慰(?)的笑了起来。
舒砚宁抖了抖,直说舒砚文你怎么笑得那么恶心。
哥哥很受伤,郁闷的撅起嘴,我恶心么?tat我笑得很恶心么??tat
于是舒砚宁合起书来,“说说,什么事儿让您如此得意,以至于嘴都合不拢了?”
舒砚文很深沉的样子,感叹道,我看你在看妇女之友,突然觉得小宁你长大了。
舒砚宁也很深沉的样子,如果我告诉你,这时咱妈买回来的,我不过随手翻翻,你会不会很伤感。
麋鹿先生果然很伤感。
舒砚宁留他在一旁伤感,自顾自翻起《妇女之友》来,看到特乐的话还读出来,自己傻乐。
麋鹿先生问,你和那个姚先生,如何了?
什么如何了?
就是问你发展。
舒砚宁白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八卦的。
啊,被看不起了,哥哥抑下伤感继续问,“有互留电话号码q q号么?”
舒砚宁说,我把我微博留给他了。
有人倒抽一口凉气。
舒砚宁的微薄,麋鹿先生看过几条,除去没看懂的,都是脏话tat!满荧幕都挤满了脏话!
麋鹿先生一蹦,屁股离了床,缓缓的走出书房,没有再回头,表情是无尽无尽的哀伤~~~
舒砚宁看着哥哥远去的背影,“薯片要不要?”
“不要了……”麋鹿先生有气无力的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