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
用力捶打一下,依旧没有任何感觉。
反复打几下,一下比一下用力,怎么有一种……在打别人的感觉!
麻完啦t^t……舒砚文恨恨的看一眼姚昶。
姚昶打了个哈欠,无比惬意,道:一会儿就好了。
一点同情都没有,一点内疚都没有!舒砚文缓缓扭过头,接受众同事哀悼的目光,一下感觉很受用。
车再开了二十分钟,终于到了第一个目的地,导游拿起喇叭叫大伙儿,一群人慢慢儿醒过来,很哈皮,而舒砚文仍旧在阴暗小角落里揉着肩膀,抬头看外面早已阳光明媚耀眼,自己内心却还是湿漉漉的乌云在飘荡~~
这样的心情持续到下车,大家一块儿去卫生间,舒砚文看见姚昶扶着墙呕起来,一下心软了。
舒砚文走到姚昶旁边,给他拍着背,“t^t怎么了你?”
姚昶没工夫搭理他,继续吐,咳起来,吐了半天儿好不容易吐完,开水龙头一把水泼脸上,然后恢复镇定盯着舒砚文看。
舒砚文看着姚boss的发角全部湿润,紧贴着脸上的皮肤,额前的头发也被他刮到额头上面,英气的脸上水珠一颗颗的滑落,顺着脖子流进衬衫里,舒砚文微微一怔,不自觉咽了咽口水,然后觉得自己一定是哪里坏掉了tat太丢人了吧,没被注意到吧。
姚昶喘着气,明显没缓过劲儿来。
舒砚文掏卫衣兜儿掏出纸巾来递给姚昶,“擦擦吧。”
姚昶接过去擦着脸上的水珠往外走,一出去就接受到下属们充满着深情与担忧的话语。
boss你怎么了?
boss看上去脸色不太好啊?
刘沁拉秦秘书到一边说,我觉得borz
秦秘书说,你不懂的,病弱攻也是种萌点。
舒砚文这才明白为什么一上车姚昶就要让他充当人肉靠枕,原来他不太坐得了大巴,顿时间气消。(……好不争气tat怎么辣么好欺负)
此时的麋鹿先生脸色苍白双眼却充满血丝,身体跟着小船一晃一晃,表情恍惚神志不清(?)。
姚昶皱起眉,“你晕船。”
麋鹿先生已经晕到说不出话来了,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
姚昶眉头皱得更深,“你晕船大家提议要坐船,你怎么不拒绝?”
麋鹿先生虚弱的说,我不想扫兴嘛,再说了,我不来,难道要我一人跟岸边待着等你们绕湖几圈儿回来,那多没意。
姚昶看着舒砚文越来越苍白的脸,一张脸完全黑下去,冲正一边划船一边讲评书讲得正h的船夫开口,“靠边停船。”
“啊?”船夫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姚昶不耐的重复了一遍,“靠边停船。”
船夫道,老板呀,这时间还没划够呢。
“我这有人晕船。”
船夫乐了乐,没事儿的,刚上来都这样,晕着晕着就好了的。
姚昶显然耐性被磨完,深邃的瞳仁射出冷光,沉声道,“停船。”
船夫动作一顿,被这样子的姚昶吓到,只好把船靠边。
姚昶问舒砚文,站得起来么?
舒砚文听这话老大不开心,怎么能被这样小看!猛地站起来,挺直腰板,一下又干呕起来,站都站不稳,最后还是给姚昶扶到岸边。
同事们都担心起来,姚昶开口说,“你们继续,我带他在岸边走走,缓。”
路一鸣皱眉,“我们也别玩儿了吧,陪陪小舒?”
姑娘们很不满,有boss陪就行了,您歇着吧。
舒砚文想,今天姚昶跟他面前吐了一次,紧接其后,他跟姚昶面前也吐了一次,这算不算某种意义上,扯平了 = =+++
吐完囧着脸,在景区小店买了一瓶矿泉水漱口,买完之后直心痛,一边走着一边抱怨,“一瓶娃哈哈8块钱,北京的景区都没卖那么贵呢,太坑人了这也!”
“好点了?”
“好多了~~^^”看见见面有座山,刚精神起来的舒砚文又来了劲儿,指着山笑眯眯,“去爬那山好么?好久不爬山了都,上回去香山都去年夏天的事儿了。”
姚昶跟着舒砚文走过去,“回北京我陪你去。”
“什么?”舒砚文小跑着没听清,但大概猜到了什么意思。
“没有。”
舒砚文点点头,一定是幻觉,一定是幻觉,那又轻又柔的温柔话语,春风拂面一样,哪象是眼前这位面瘫先生说出来的。
山虽然比不上香山,可也算挺高,安全设施看上去一点儿都不安全,全都晃晃悠悠样儿。
舒砚文扶着栏杆一点点的走,速度很慢,看着眼下的模糊的风景,一下有些不知名的恐惧,心脏扑通扑通的跳跃着,明明自己之前不恐高的啊tat走着走着,越小心翼翼越出岔子,一个踉跄舒砚文差点儿摔倒在石阶上,拍了拍被一边石头撞到的裤子,上面一层灰,觉着有些不好意思,胆小样给人看去。
走在前面的姚昶却停住,回过头来,伸手握住了舒砚文的手,“跟着我走。”
舒砚文一愣,任由对方拉着自己往上走着,一石阶一石阶的数着,姚昶的手心有几个茧,掌心摩擦起来有些粗糙,莫名痒痒,让舒砚文有点儿想乐,那人的温暖宽大,紧紧握着舒砚文的手,步伐有意放得很慢。
舒砚文看着姚昶沉默的背影不自觉扬起唇角笑,心里好像慢慢变得安定下来。
好不容易爬到了山顶,河北的天麻麻黑。
舒砚文伸手接一捧雨,甩甩湿漉漉的手,看向姚昶,一脸天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