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昶用口型“噢~~”了一下,一副了然于心的表情,硬邦邦的为舒砚文的一番忿忿言论做诠释,“你的意思是,不在公共场合就可以?”
这不可一世目中无人的样子,舒砚文一下都不知道对方到底是在说疑问句还是陈述句去了。“我……我……我是这个意思么?!”瞪着眼睛,愤怒火光闪亮亮,这气的,都气成一小结巴了。
姚昶古古怪怪的看着舒砚文,那你是什么意思?
舒砚文没力气跟面瘫先生生气了,露出几颗牙给一个微笑,“我的意思是,你不能够随便亲人。”
“我没有随便亲人。”
舒砚文面无表情正呈石化状态,嘴唇抖抖抖抖抖,“您刚才不随便么?”
姚昶没有说话,舒砚文抖了抖,一身鸡皮疙瘩,姚昶这会儿正深深的看着他,眼神非常微妙。
姚昶想了想说,你不喜欢我吻你?
终于想明白了tat
舒砚文突然觉得和姚昶沟通是一件极其费力的事情。
舒砚文猛点头,说是,我不喜欢。
“那你为什么不推开我。”
舒砚文头发都要炸得飞起来,“我推得开么,你那么突然就吻下来了。我都没反应过来!”
咯吱————
厕所一单间儿被推开,一衣冠楚楚的中年男人从里面走出来,上下打量了几眼正杵厕所门口的二位职场白骨精,又默默的走开,神情怪异。
麋鹿先生很伤心,悲痛欲绝。
给人当成变态了tat
姚昶道,“上回你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