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这个样子,我心里怒火高涨,但我装得很平静,他受了伤,那么疼,我不想他管这些琐事。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安抚他,“不说话了,好好地,深呼吸……你要保护好自己,别让我心痛。我越是心痛就越是想找出那个人,当面问他干嘛跟你过不去。”
他一副不信任我的表情,他是最了解我的人。但还是听话的闭上嘴巴了。
打电话给陈涣让他来接人,他听出我轻松的语气,电话那头也长长舒了一口气。
“吉人天相。”他说。
我突然觉得有些心酸,说不上话来。
“有个事情,你知道了吗?”他压低了声音,“虞杰传进去了,好象是被自己人捅上去的,他刚坐上这个位置,要真是得罪了什么人,也不至于这么快下来啊,上面不是自己打自己嘴巴么……你……你觉得像是谁做的?”
“我怎么会知道。”我说,“这些天我吃过几顿饭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