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的……”
“有这个必要吗?”弥赛亚无所谓地说,“我都同意你对我做最终标记了。”
“……可是你都主动提出要和那个星盗结婚了!”康纳德急了。
“也只是有那个可能吧?”弥赛亚理了一下自己有些凌乱的衣服,“如果利益够大的话,我不介意和人结婚的。”
“利益?”大校难以置信地提高了嗓门,“在你眼里只有利益两个字吗?!”
“不啊,”弥赛亚奇怪地看了他一样,“这不是还有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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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缘就是这样的。”弥赛亚语调没什么起伏地叙述了一遍,“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好奇宝宝。”
“……你对我的叫法每次都很奇怪,不过这个名字总比那个什么‘小崽儿’好听多了。”夏佐有些汗然地说,“但是你们这么闹下去也不是办法。”
拜弥赛亚此前那番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言论所至,康纳德大校在语言交锋上无法占据上风的情况下,直接带了一队士兵把医护队所在的楼层整个儿地戒严了,自己更是整天阴沉着个脸坐在弥赛亚的实验室门前蹲等着,只是不管医生对他说什么都是一副不回答的死犟态度。
这是要打冷战到底了。
“我倒觉得没什么不好的,”弥赛亚没心没肺地说,“全当我实验室里多了一个摆设,除了消耗一些空气外没什么额外需求。”
夏佐叹了口气,觉得自己最近扮演的角色都有些奇怪:“……你不觉得你们吵架的理由有些幼稚吗?”
“我们没有吵架啊,”弥赛亚说,“是他单方面在闹别扭。”
由于大校的紧迫盯人策略,这段对话是发生在夜晚时分弥赛亚的卧室中的。
“真是难以想象,”夏佐说,“你不是一向最看不起的就是为了利益拿o当成联姻工具吗?怎么到了自己身上就这样无所谓起来。”
“你是不会了解夏娃所掌握的那些研究成果对我的吸引力有多大的……”弥赛亚喃喃地说,“简直无法想象,而且正好和我一直致力的研究内容相辅相成。如果能知晓一点儿,哪怕只是一点点儿……说不定就能为我带来最想要的突破。”
“这也和你的结婚对象没什么关系吧?”夏佐说,“你想要的话,我让夏娃给你就好了。”
弥赛亚:“……啊?”
“‘啊’什么‘啊’?”夏佐奇怪地说,“我是夏娃的主人,命令她这点儿小事应该还是可以的吧?”
弥赛亚愣了半天后才接着说:“可那是你家族的机密啊……”
“我家族的不就是我的吗?”夏佐耸了下肩,“这不是更好办了?我授权你去为我研究就是了。”
“你当真是这么想的?”弥赛亚仍然不敢相信这是他说的话。
想想看,即便是六百年前也足以领先于现时的庞大科技,搁在谁那里不会是被当成家族的立足之本,被视若珍宝一样地不轻易示人?
“这部分内容我去找夏娃了解过了,”夏佐说,“基因融合和生物能量……这是能打破和o三者之间壁垒的东西。如果之前能被研究到可以推广到范围更大的话,可能现在就不会出现这种结果……”
他话语一转:“既然我不懂这个,你又可以做得很好,为什么不全部交给你呢?你一定可以做到的,对吧?”
“我有什么是做不到的吗?”弥赛亚回复到了此前自信到狂热的姿态,“相信我,下次这种蠢话就不用再问我了。”
他深深地看了夏佐一眼:“不得不说,你这次给了我一个惊喜……我想,我大概明白夏娃为什么总爱喊你‘希望之光’了。”
“我们现在已经解决了这个问题,”夏佐接着说,“那是不是可以讨论一下康纳德大校的事情了?”
“哦,”弥赛亚还沉浸在因为可以接手夏娃的研究成果的兴奋中,随口道,“我明天告诉他我已经打消结婚的念头好了,这样应该能让他消停很多。”
“不是这个,”夏佐叹了口气,再次对自己现在扮演的角色感到非常无奈——谈心什么的,实在不是他擅长的东西,“我是说,你为什么这么抗拒和他结婚?是因为对a之间关系稳定性的质疑吗?”
“算是吧。”弥赛亚不愿意在这个话题上多谈论下去。
“还是因为他是个?”夏佐却没有如他所愿地结束了谈话,“他对你的感情不是针对你的o身份,你对他的一再抗拒是因为他的身份?”
弥赛亚干笑了两声:“你现在还不回去休息的话,不怕你的上门来抓人吗?还是说今天晚上你想要给我暖床?”
“好啊,”夏佐起身脱下外套,“看在你这么别扭的份上,我就给你暖一次床好了,顺便再听你倾诉两句。”
弥赛亚:“………………”
“别得寸进尺啊小崽儿!”医生忍无可忍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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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o三者的关系一直都是民众们关注的敏感点……而长久以来o日益严峻的稀缺性,已经严重触及到了包括一些ba在内的民众的神经。
称帝的雅各布打了一手好牌。
在他对舆论的长期浸润般的影响下,至少中央星域内的民众对和o三者名义上平等、实质上偏颇很重的局面不满已久,而这一切又归咎于联邦长期推行的《o稀缺性保护法案》上来。
即便是有目的地将军政大权集为一身的雅各布,在大刀阔斧地对民主政体加以改革时,也遭遇了不少的阻力。
尤其是在他宣布改革o分配权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