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还是去找将军吧。”鲍曼作势欲走。
“你们做幕僚的是不是心都这么脏啊!”康纳德悲愤欲绝,“让说的人是你,不听的人还是你!还让不让人把话说完了啊!!!”
“你这个评价,说得可不止是我一个人。”鲍曼装模作样地咳嗽了一声,“别忘了,我身后可是还有上千人的幕僚团哦。”
“……”康纳德低低地骂了一声,但还是无奈地长话短说了,“在我十几岁时,住在我家隔壁的小孩子是个和我差不多,瘦瘦小小地总是被人各种欺负。我一直以来都是那么地高尚正义,当然最看不惯这个了,就经常护着他……一来二去地,他爸爸在看到我这个人品格上的闪光点后,有一天就非常严肃地问我愿不愿意娶他。当时我觉得反正我又娶不到一个o,而且我还挺……挺喜欢他的,就一口答应了。”
“这个故事听起来好像有些乏味啊,”鲍曼摸着自己的下巴说,“我再给一次机会改变我的想法,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