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公瞪了她一眼,但到底没舍得责备,“若是你姐姐在此,我便可大胆将她荐给这二位客人了。”
“那为何我不可?”
吕公却是没应她。
少女垂下头来,脸上落下一片阴影,她低声道:“那为何我不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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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晨起时分,徐福是被一阵暴雨雷鸣声吵醒的,继昨日短暂的停雨过后,又继续下起了暴雨。徐福一边艰难地从嬴政怀中挣脱,一边忍不住想,希望那些农户,没有在雨停后,便急着撤去那些保护的东西。
此时,在城外,有些农户的确是懵住了,他们完全没有想到,第二日还会下起这样大的雨,昨日听见府衙来人提醒的人,他们都还觉得县令说得夸张了些,毕竟他们常年与农事打交道,还有谁会比他们更了解这些,他们都没能看出有什么接连不歇的暴雨要来。因而昨日雨停后,他们便立即收了护住田地的木头棚子。
谁知这第二日起来,有的田地便遭殃了,全被水泡住了。
那些种了菜的,全然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而此时在城里的其它府邸中,那些早早从徐福口中听闻会下暴雨的侍从、士兵们,都忍不住笑了。
庶长果真神人也!
再一想到之前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