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福皱眉不语。
蒹葭倒也不再说什么了。柏舟见他这副模样便觉得不好,立即出声道:“先生,蒹葭脾气野,让先生费心了……”这便是在隐晦地告诉徐福,蒹葭性子野,如果硬拉着不让去,他可能自己就去了。
徐福顿时觉得头疼不已,就跟又瞧着了一个胡亥似的,胡亥吧好歹还识趣,而蒹葭呢,年少气傲,加之本身的本事便就不低,恐怕的确不好管教。
“去可以,听我几言,必须记住了。”
蒹葭双眼一亮,目光殷切地看着他,如果他的屁股上能有一条尾巴,那么此时这条尾巴定然已经晃悠起来了。
“以寻到那记载下的东西为重,或是书简,或是绢布,我看应当是绢布,毕竟更便于携带,一旦发现后,便立即带着绢布回营地,若是有绝对的把握,方可对熊义下手。若是你并未找到书简或绢布,而是先发现了可以下手杀熊义的时机,那你杀了人便立即回来,不得多作停留。”徐福面色严肃道,“若是此事不遵,日后我便会告知王上,令你回到从前的地方去。此后你便不必跟随我了。”
听到前面部分,蒹葭还喜笑颜开,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