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拓跋烨毒发命危之际,并无闲暇跟他交代地宫一事……北魏地宫,楚忘自己也知之不多,又从何入手?
他能做的,便是坐镇禁城,等着拓跋烨……来找自己。
楚忘一步步走下丹陛,冕袍拖在身后,滑过丹陛。
“朝中大事,先交付给左右两相,孤先不出面了……”楚忘说着,走向后殿,“孤甚是疲倦,先休憩一下。若无要事,你便自己拿捏着解决吧……”
翎羽叩首:“臣遵命。”
话音刚落,门口有侍卫求见,应声进来后,下跪行礼,双手高捧密笺:“陛下,梁国急件。”
楚忘微侧过身,视线落在密笺上。
侍从立刻将密笺取来,递于楚忘。
上面漆印火红,几乎烙伤人眼。
楚忘撕开它,里头除了一封信笺,竟还有一封绢帛。
绢帛展开,白绢墨字,而血红的玺印就像烙上的鲜血。
大殿静谧,朱色冕旒的年轻帝王,微垂的眉眼苍白而精致,淌出种惊心动魄的瑰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