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着“有人甘愿做车夫,不坐白不坐”的想法,蓝若斐也不再推脱,绕过车身走到另一边上了车。刚坐下,她就发觉似乎屁股下面有什么东西,硬硬的,圆圆的。
出了铁门没走多远,便听到了熟悉的汽车轰鸣声,不出几秒钟,便见到那辆喷成天蓝色的兰博基尼出现在转弯处。
她原本还想倔强地继续往前走,无奈手臂上的力道在不断加重,这男人的脾气一旦上来,也是十头牛都拉不回来的。看了看这条似乎没有尽头的小路,走到小区门口至少还要十五分钟,算上在路上的时间,只怕她赶到游乐场的时候,也已经迟到了。
心中一阵苦楚,蓝若斐只觉得整个像被人抽光了所有的力气,就连下床都提不起劲儿来。坐在床边好半响,这才朝浴室走去。
也许是有黎乐雅在旁边帮着说了几句话,也或者是环境的因素,在高级会所内,领导左拥右抱地玩儿得很开心。再跟他谈任何事情,自然就更好说了。
当下有些抗拒,蓝若斐淡淡的地说“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去。”说完也不管他有如何的反应,径自向前走去,只有那挺直得近乎僵硬的背部,显示她此时的情绪。
先前偶遇的那几次就不说了,人家也不是专门要找她晦气的,可是黎乐雅当着面儿都能对她冷嘲热讽,还处处提醒着,她和明可帆曾经是有多熟悉。现在还频频跟明可帆同时现身在不同的场合,笑脸盈盈,任谁看了心里都会不舒服。
瞥见她受伤的神色,明可帆拍了拍她的手背,“你不是说刚工作不久,不好休产假吗?不着急,我们还年轻,以后多的是机会,不在乎这一年半载的。”
这个时候,蓝若斐深刻体会到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她还能说什么?总不能说她反悔了吧?
郁闷地走到地铁站里,打开包包准备拿出月卡的时候,便看到刚才在明可帆车里捡来的东西。银色的管状物体,底部还有个大名鼎鼎的标志,拔出盖子,看到里头唇膏的颜色时,她的脸色就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