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若生艰难的咽了咽口水,同与她一样瞠目结舌的包子耳语道,“那那、那是尊贵的太子殿下不错吧?”
“应应该是、是是吧?”
这一顿可把李若生俩儿主仆给吓得,魂儿都不在了。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太子爷大献殷勤,伺候得就差没把饭菜给嚼烂了送进呈以墨的嘴里。
……一个时辰之后~
“墨儿,吃饱了?来,擦擦嘴,再漱漱口。”太子爷递上早已准备好的锦帕,等以墨擦了嘴之后又送上茶水漱口。
“若生,怎么不吃了?是不是吃饱了?既然吃饱了那就结账。小二——”
太子爷的话成功的惹来了李若生的一记白眼,哪只眼睛看见她吃饱了?她连筷子都没动好不好!
“客官,一共二百五十两。”
太子爷毕竟是男人,吃饭怎能让女人给银子。于是很自觉的摸出银子付账。以墨却拦住了,瞥了眼李若生,幽幽道,“不是有人做东嘛,你给什么银子!”
李若生肉疼的拿出二百五十两银子,小脸皱得堪比菊花,一顿饭吃了她二百五十两,倒霉的是她还什么都没吃。
李若生回家的时候,笑得比哭还难看。
“哟~小妹,这是咋啦?又被人打了?”北郡王世子刚办完公务回来,身上的官府都没脱,进门就见他家宝贝妹妹耸拉着脸,毫无形象的蹲坐在地上,“这会儿又被打哪儿了?手还是脚啊?告诉大哥,谁打的?大哥给你报仇去。”
李若生哭道,“哥,小妹我今天被人敲诈了二百五十两银子。这里疼……”指了指胸口。
“切,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不就是二百五十两银子嘛。只要没被人打就好。”李川盛笑着揉了揉妹妹的脑袋,“对了,你上次手指被人掰断了。告诉哥哥,是谁这么胆大包天敢伤我李川盛的妹妹,哥哥为你报仇去……也太狠了,连个小姑娘也吓得去手。”还惦记着给他妹妹报仇雪恨呢。
技不如人,李若生哪好意思回家告状啊,“哎呀,这事你别管。”
李川盛见妹妹不肯说,就问她身边的包子,“包子,你说,是谁打断郡主手指的?”
包子努努嘴,心道:告诉您,您敢去报仇吗?即便您敢,我们也不敢让您去。以太子爷的性子,您要是动了那姑娘,只怕您的命也就到头了。
“世子,是郡主自个儿摔着的。”
李川盛见她们实在不想说,也就不逼问了,拍了拍妹妹的肩头,“不说就算了,在外面自己小心些,有事就要跟哥哥说,知道了吗?好了,哥哥出去一趟,你自己去玩儿吧。”
“哥,你刚回来,怎么又要出去?你好久都没陪妹妹吃饭了,吃了饭再走吧。”李若生想想,最近很少看见哥哥的身影,就连父亲也是来去匆匆,把家里当客栈似的,回了家连杯茶都不喝又走。
“最近兵部很忙,有件大案子要查,哥哥身为兵部右侍郎,忙得很,哪有时间陪你吃饭。”忍不住又揉了揉她的小脑袋,“等哥哥忙完这阵子,再陪你吃饭好不好?”
一提到案子,李若生就双眼放光,兴致勃勃的问,“哥,你要查的案子是不是最近京城闹得沸沸扬扬的狂魔杀人案?”
“你一个妇道人家,问这么多做什么。”此事,李川盛明显不想多谈,“快进屋去,哥哥走了。晚上回来给你带你最喜欢的醉鸡。”
看着李川盛匆匆离去的身影,李若生娇嗔的跺了跺脚,“哥哥真是的。凭什么我不能问啊。”
“郡主,此事你还是不问的好,我听说那个凶手可残忍了,被害的人没有一具尸体是完好无缺的,有个人甚至都成了肉渣,连根完整的骨头都找不到……京都的文人仕子都纷纷上书要求朝廷将凶手绳之于法呢!”
“啊?这么残忍!这得有多大的恨啊……”
……
一间低矮破旧的南房坐落在京城郊外的小村落里,屋里终年不见阳光,昏暗潮湿,墙皮早已脱落了,墙上凹凸不平。
一位锦衣华服的面具男子泰然若素的坐在屋中唯一完整的矮桌旁,男子面前摆着紫玉茶壶,精致漂亮的茶壶与紫玉杯同破陋的矮屋格格不入。
男子提起紫玉壶,往杯中斟了杯热茶,顿时,简陋破旧的矮屋内茶香四溢。
此时,一阵沉闷的齿轮转动声沉沉响起,凹凸不平的矮墙随之缓缓开出一道二米高的石门,一个健壮的男子从石门内走出,走到锦衣男子面前屈身恭敬道,“主子,果然不出您所料,萧天霸一死,萧仁和就像毒蛇一眼咬住承天的官员紧逼不放,如今大理寺、刑部以及左右二相都脱不开身。且前几日又突然出现狂魔杀人案,天下的文人仕子都闹开了,兵部与九门提督都在忙于查案。主子,真是天助我们,此时不行动更待何时。主子,我们动手吧,杀了乾闽帝为老主子报仇,夺回皇位!”
锦衣男子端着紫玉杯,闻了闻茶香,“我们的人准备好了吗?”
戚龙兴奋道,“准备好了,只等主子一声令下,就能从这条密道直达皇宫,杀那个狗皇帝措手不及。”
“好,后晚未时动手!”
……
翌日,大理寺再次开堂问审。经查证,此案与苍鹰山庄无关,苍鹰山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