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是平叔,头也不回。“平叔,这几年,你过得可好?”
回答他的是一片沉默,脚步声却越来越近。
他察觉有异,正想回过头,身体却突然被拥入一个怀抱。
那人站在身后,像害怕他挣脱似的,紧紧箍住。
熟悉而温热的气息在耳畔萦绕,话语贴着鬓间,如同厮磨。
“七叔……”
“七叔……”
声音低沉,有些颤抖,比三年前,却又成熟了不少。
“七叔……我好想你……”
段初言任他搂着,一动不动,半晌,才长长地叹了口气。
他可以对任何人心狠手辣。
他可以对任何人无情无义。
却独独,这个人是例外。
看着他从襁褓的婴儿,到俊秀挺拔的男人,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