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求求你……」舞子不断的哀求着,接二连三的折磨,她真的已经到达极限,她怀疑自己的身体是不是有冷却的一天?还是会永远维持在这种地狱般的高潮当中。
「不要啊……饶了我们、饶了我们……」已经不晓得被这样玩弄多久了,健二除了求饶之外,再也找不到任何话语,只要能从无止境的快感、高潮中解脱,要他做什么都行。
「等会儿佐伯老板要来验货,好好表现!」老头子冷淡的交代一句,陪在一旁的高壮男子,取出了两跟竖立的假分身摆在健二及舞子面前,那两人早已崩毁了人格,没有任何尊严、不知修辞的开始用心舔着、含着眼前的凶器。
书房的拉门打开,一名枯瘦的老头走进,与老头子小声交谈几句后,非常用心的审视着健二及舞子的一举一动,时不时的走上前去,捏揉舞子的rǔ_jiān,逼出她的惊叫,再不就是刮弄着健二yù_wàng中心的顶端,让他喘息数声。只是在没有得到可以停止的命令下,那两人不敢松散,继续努力吸吮、取悦着毫无生命的假分身。
「很好。」简单的说了一句,佐佰老板取出了两条狗链,分别系在健二及舞子的脖子上,露出满意又猬亵、阴沉的微笑,牵着兄妹俩离开,舞台上布幕落下。
「如何?表演还可以吧?」冷不防的突然冒出一句话,梁伟诚像个没事人一样回到包厢,颜冠勋掩饰不了自己的生理反应,不由得面红而赤,说老实话,他不知道是因为舞台上的表演还是梁伟诚在另一个包厢内的举动才变成这样。
像是理解这样才算正常反应,梁伟诚伸手指了指厕所,颜冠勋想要使用多久都可以,反正时间还早,慢慢来,无所谓。
过了一会儿,颜冠勋有些尴尬的离开厕所,梁伟诚已经等在门边,预备带他去后台见识一番,前者难掩惊奇的表情,舞台上的一切,真的只是演出而已?
「不然你以为呢?」梁伟诚没好气。
推开后台的门,就看见一堆工作人员忙进忙出,颜冠勋一眼就认出了穿着浴袍的健二及舞子,他们大约冲完澡了,整个人伸清气爽的完全不像刚刚在舞台上受尽凌虐。
「辛苦了!」梁伟诚拍了拍健二的肩膀,后者漾开一个阳光灿烂的笑脸,离开了受虐的情景,他本人开起来就是个普通的阳光男孩,不断的与其它工作人员嬉闹,有几名甚至还是在舞台上折磨他的高壮男子。
「吴老师才辛苦啊!赶场很累喔!」坐在一旁的舞子,跷着腿、吸着烟,颜冠勋终于明白梁伟诚所说的娃娃脸,她的年纪肯定比外貌大上许多,整个人的气质反而像是大姐头般喜欢呼呼喝喝。
被称做吴老师的则是在舞台上极尽变态手法蹂躏他们两人的老头子,下了舞台,根本就是个慈眉善目的老人。
从其它人恭敬的态度得知,原来吴老师在界可是有名的紧缚师,那些高壮男子全是他的学生,梁伟诚可是花了不少钱才将他挖角过来的哩!施虐这一行可不是普通人都能干的,尤其像吴老师这种出神入化但又不伤害到表演者的手法,梁伟诚就算花再多钱也愿意。
「还有什么疑惑吗?」边恭喜着工作人员演出成功,梁伟诚一边询问颜冠勋意见,后者波浪鼓似的摇头,他只是太震惊了,倒没有什么太大疑问,真是料想不到后台的气氛一片祥和啊!
「晚上还有一场表演,不同的戏码,想来看吗?」
「不……不了……我需要消化一下……」
「那好,如果有意愿的话,明天早上来这里找我,ok?」
「嗯……」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离开俱乐部,颜冠勋看着路旁亮起的霓红灯,恍如隔世。
辗转难眠,颜冠勋长长的叹了口气,无奈的爬起来,昨天的经验像是做了一个场梦一样,即使过了一整晚,他仍然不太能接受。
随意的冲着澡,颜冠勋的脑袋仍然停留在昨天,昏暗的俱乐部,聚光灯下的舞台,还有那让人心跳加速、呼吸急促的表演剧情,更重要的是,他竟然还透过监视器偷窥了学长梁伟诚及汤尼的xìng_ài,粗暴、火热。
呆坐在电脑桌前,颜冠勋不知道该不该去找梁伟诚,去了,是不是代表他愿意接受这份工作?可是不去,他还能做些什么?投出去的简历表都没有回应,眼看着要坐吃山空了,他真的不能不为未来考虑一番。
按开了电脑,信箱当中果然仍是没有回应,颜冠勋内心挣扎了一会儿,咬咬牙,拨通梁伟诚的电话。
凭着记忆,颜冠勋又走回这间俱乐部,在大白天的时候望着这栋建筑,说实在话,完全无法想象里头竟然是那样奇怪又诡异的地方,就跟到处可见气派又豪华的大楼一样,入口处的玻璃门甚至是全透明的,如果不是熟人,恐怕不晓得这栋建筑物的地下室有个表演场。
不过,正是这样一来「光明正大」的外表,所以才能吸引那么多权贵们大大方方的上门,一点也不用担心是不是会被杂志、周刊偷拍摄到不良的场合消费,颜冠勋站在建筑物外头细看,如果背着个背包,或是拎着个皮箱,真的很像普通人到这里上下班啊!
深吸了几口气调整心情,颜冠勋怀抱着既兴奋又不安的情绪推开玻璃门,服务台的人员显然是被交代过了,并没有问话或盘查,直接开了门让颜冠勋到地下室去。
一路上,许多忙进忙出的服务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