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克多眉毛一挑,他将酒杯慢慢放了下来,“哦?你确定?”
尤拉很紧张,心底直觉维克多和一个反政府武装分子在一起不是那么简单的事。这样算私下勾结反政府武装吗?那他是间谍或者奸细吗?还是和那场袭击也有关系?
“放松一点,孩子。”维克多笑起来,“军方高层和党的高层都已经知道了你们遇袭的事情。两百六十多具黑色郁金香被炸毁,游击队和美国人联手干的,他们连逝者都不放过,这是违逆教义要遭到神祗惩罚的,是一定要受到谴责的。我们要扩大宣传这件事!”
他的语速有点快,尤拉退了一步,“这样会不会太危言耸听了?国内和国际上会怎么看?”
“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国际上的舆论对我们很不利,联合国里面都是美国人搞的鬼。现在也该他们尝尝苦头了。操控舆论这种事情也不是只有他们会做的。”
“这件事确定是游击队和美国人干的吗?”
“我们正在调查,”维克多微笑起来,“所以你的回忆十分重要。”
尤拉已经起了警惕心理,到口的话改了风向,“其实,我并不是十分确定。当时太慌乱了,炸车的烟雾到处都是,什么都看不清楚。”
维克多似乎并不在意,点头,“真是难为你了孩子,你知道有时候人生就是这样无奈的。”他老生常谈似的,“就像战争,总是要牺牲一小部分人才能获得胜利,有时候我们需要学会取舍,只要最终能让大部分人民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