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刚落就是第二发礼炮,那声音就像掉在耳旁一样响得可怕。
奥列格又朝尤拉去看,记者们已经上了拍摄车,准备沿途拍摄。三发礼炮完毕,音乐响了起来,阿富汗国歌短促的前奏很有辨识度,奥列格打开了对讲机说,;全体准备,全体准备,面向主席台。;
士兵们调整了面相,一致面向主席台。国歌正好放完,万众瞩目之下联军总指挥官走上主席台,他敲了敲麦克风,刺耳的电流声拉成长长一条音线,他皱了皱眉,看看准备好的讲话稿,先说,;同志们好!;
麦克风的分贝太高了,轻易就破音,媒体车上录音的记者吓得把耳机都弄掉了。有人抱怨,;谁调的声音?;
只有尤拉的注意力不在主席台上,他觉得这个角度拍不到什么,楼上太高了,只要摇臂角度调整好完全没问题,他只想着等一下怎么找人要素材。于是他把镜头对着那些坍塌的居民楼,一栋外表全然剥落只剩下灰色水泥墙的矮楼后半边身体没了,裸露的砖石仍然在间断地掉渣,尤拉把相机放下,眯了眯眼睛,问,;是我看错了吗?那栋楼,怎么还在掉东西?;
他旁边的记者转过来,矮楼太远了,没看清楚,;看不清楚。;
尤拉把相机又抬起来,这一次镜头定焦在楼顶的斜角口,隐约有青烟漫过,尤拉没反应过来,还在想为什么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