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把他一把扑倒在床上,压在身下,而他狂野的挣扎在老大体重和力量的压制下渐渐无力了下去,他才听见埋头在身上的阵内,肩膀抖得厉害。好容易拉阵内抬起头,看见他正笑得不可自制。尊看着他的笑容呆住了,过了半天,才猛然醒悟到不好,迎上身去一把搂住老大的腰,再也不肯放手。阵内立即发现他有些不对,停住了笑声。
“尊,怎么了?”他的声音很温和。尊却在其中听到了某种潜在的迫使人服从的力量。他不知道这是因为阵内的变化,或者是他自己的变化。
“老大……”自从那天晚上之后,这还是尊第一次用过去的称呼叫着阵内,近来只要在私下情况下,他一定是要半是玩笑半是认真地叫阵内“主人”的。阵内不知是否是察觉到这点,轻轻把他拉过来拢在自己身前。
尊现在感觉很满足。昨天晚上在他的一再挑逗上,阵内终于依照他的愿望要了他。不象第一次那样猛烈,动作温柔舒缓得多。当然不是尊有什么不满,因为他主人充盈在他体内的感觉,已经足够让他满足。之后他很快就熟睡,但醒来的第一件事情,还记得阵内昨天说要7 点把他叫醒。
尊是睡着快醒得也快的人,而阵内则是睡前要辗转几次,醒来过程也更些的类型。尊先轻轻下了床,用了不到半分钟冲个澡,又刷了牙,神清气爽地回到床边,正想着要伸手去摇阵内,突然想到什么,停了下来。又过了一会,他爬上床,绕过睡在一头的阵内,在对面的床头柜里一阵乱翻,拿着找出来的东西,钻到阵内的床单底下不见了。
阵内醒来的时候,发觉自己两腿之间有人在不知做着什么,而关键的部位突然一阵轻痛,似乎被牙齿碰了一下。他的睡意一下完全消了,“尊!”他叫道,而满脸精灵古怪的尊顶着一头乱发奋斗着从床单下钻出来,“呸”地一声把嘴里弄得一塌糊涂的东西吐了出来。吐了吐舌头说,“对不起呀,马上就好”,就又消失到了床单下。
阵内感到温滑湿润的口腔很快包拢着他的分身,他皱了下眉,心想就算其他的什么都不教,也要尽快教会尊那个家伙kǒu_jiāo的正确方法。看他的样子本以为什么都会做,第一次让他kǒu_jiāo时才发现那孩子只是在逞强装样而已。一点也不熟练,热情也经常用错地方,但是却还是能让阵内兴奋起来。阵内在心里叹了口气。也许也应该满足了,最起码他现在已经学会了用唇裹住牙,而不会直接用牙齿和他那里亲密接触了。舔呀吸呀的动作,甚至也还学得挺相模象样的。阵内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逐渐升温,过了不久,在尊的生涩技巧下,他达到高潮。尊笑嘻嘻地从床单下钻了出来,他喘了口气,对那家伙说,“吐出来。”那人却调皮地一吐舌头,“都吞下去了。”
阵内起来冲澡刮胡子的工夫,尊给两人各冲了一杯麦片,再烤了四片面包当做早餐。住到阵内家的第三天,尊确实是想现弄一下手艺,他作出的荷包蛋也确实算是色香味俱全,但在看到被他用过了一次的厨房后,阵内不得不表示,早餐只吃面包也就够了。等到阵内从浴室出来,尊已经一脸正经的跪在餐桌地毯旁边——阵内摇头苦笑。果然那次在清水那里见到的事情,他都一成不变地搬回了家了。
“好奇怪呀。”坐在阵内身边戳着盘子里的面包时,尊突然说着,“我看他们说的那些东西,似乎也不是很难,可是做起来怎么就不是那么回事了呢?”
“比如——”阵内瞧了眼手表。再过五分钟,他就必须走。
“比如,我看那些书,还有录象带里,那些人只用嘴给别人戴上避孕套好象都很容易,可是每次我在你身上试的时候,不是避孕套皱在一起,就是滑到嘴里再也无法把它弄开……”尊很认真的在苦恼,阵内却觉得一身的血气上涌。还以为尊是干什么呢,原来是在实验那种高难度动作。
“要学那个也容易。”阵内走到里屋,拿出收藏在抽屉里的一只男形,又拿了一打保险套出来给尊,“你就不用手,用这个来实验。等到实验成功了——再来找我。”
本来只是一个玩笑,没想到尊的两眼立即大放光芒。“太聪明了,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还在那里恨不得鼓掌喝彩,一脸崇拜的模样抬起头来。“老大你还有什么其他的好宝贝也都拿出来给我看看。”阵内哭笑不得。“你先练会这个吧。”他说,“还有,不要忘记上班。”虽然事务所的距离这里近,早晨又是10点才开门,但尊最近似乎都在混的样子。尊拖长声音说,“是,老大——”看到阵内的视线扫过来,才恢复成严肃的表情。“我知道了。”
走出门外的阵内自然没有想到,等他出去后,尊还真的拿着那男形进了里屋,试着看能不能用嘴把避孕套套进去。结果第一次是把避孕套咬破了,第二次是揉成了一团,第三次差点成功,但却在最后一秒滑了下来,落到地上成为软塌塌的一瘩。尊累得一头都是汗,沮丧地往地上一坐。
那一夜,阵内的态度突然大变。尊一直知道他的老大是强势的人,却还是被那种凌厉的气势给压倒。尊从未想到自己会有一天被阵内而吓到,然而在吓到的同时也有什么其他感觉产生。迷惑,依恋,敬服,以及……也许是最本能的,当阵内以那种的气势将他压倒时,他一下子硬了起来。而在阵内丝毫没有收敛力量地在他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