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何坤在性|癖上有些小爱好。喜欢撕咬陈燕西的锁骨,侧腰,连带啃他大腿内侧。时常做得陈燕西不断后退,金何坤就抓住他脚踝,毫不留情地狠狠拖回身下。
偶尔血腥,又柔情十足。
陈燕西踩着时间点,保证不迟到的前提下,总算逃脱魔爪。他到达打捞目的地,船长已在那儿等着。好几名紧急抢险工人,背着气瓶准备下潜。
团队工程师将大致情况说明,陈燕西换好装备,坐在切割器凿出的冰洞边缘。
工程师拍拍他肩膀,将一个小型仪器递给陈燕西,“测心率的,唐博士嘱托我叫你戴上。”
陈燕西挑眉,心想唐浓这两口子还真是y-in魂不散。但时间紧迫,酒店还有人等他回去。陈燕西戴上测试器,一头扎进冰湖里。
水下冷得出奇。陈燕西似感到呼吸管结冰,他与技潜员们一齐游向失事货车。头顶冰层白如天际,水泡清晰,能见度很高。作业起来不麻烦,只是得堤防失温症。
陈燕西此时并不清楚,他下意识里长出颗种子——无论身处何方,无论下潜多深,他都得回去,有人还在等——而他自己不知道。
货车打捞结束,一小时后,工程师让陈燕西再次下潜。是以自由潜。
这湖没多深,陈燕西触底后便返回。而那人给他长长一张纸条,陈老师歪头看了会儿,仔细收进钱包里。
回酒店后,金何坤得到这么就以来,陈燕西送他的第一份礼物:一张心电图。
“这是我下潜时的心率。”陈燕西坐在沙发上,从他角度看去,金何坤正在厨房里热饭菜。坤爷身姿挺拔,衬衣外罩着薄毛衣,永远的一丝不苟,宽肩腰窄。
陈燕西半眯眼,这要是穿着机长制服,皮带那么一扣,指不定如何fēng_liú倜傥。
这人来自无尽苍穹,怎就甘愿为他囿于厨房与海。
金何坤端着饭菜入客厅,“怎么想起送我这个。”
“唔,说来话长。”
陈燕西有些不好意思地蹭蹭鼻尖。
“那个时间段里,我在想你。”
金何坤想笑,却没笑出来。他应该表现得高兴些,但实际兴奋冲昏他头脑。
一张心电图。一句那时我在想你。
真他妈的,比什么都浪漫。
这晚依旧没吃一顿好饭,金何坤瞅着筷子,瞧着瞧着,干脆一扔碗筷,将陈燕西按在沙发上。老师哀叹,还要不要人活了。
他慢条斯理地搂住金何坤后背,手指顺着衣服下摆钻进去。相比他的温柔,金何坤显得粗暴许多。坤爷撕扯陈老师的衣服,顺进裤腰里。
沙发并不舒服,金何坤将才势如野兽,这会儿变得温柔缱绻。他用嘴唇碰了碰陈燕西的眉骨,睫毛,脸颊。有些痒,老师立即抖一下。
金何坤便偏过头,衔住陈燕西耳垂,牙齿在上边磨着,老师呼吸蓦地紧促起来。他扭动几次,下意识咬住唇。而两人相贴之地,正抵着块点火的万恶之源。
“我饿了。”
陈燕西得空,喘口气。
金何坤却说:“老师,你不乖。”
“送我心电图,又说想着我。”
“老师,你是不是喜欢我。嗯?”
陈燕西不开口,他向来不爱袒露心意。什么“喜欢”啊,“爱”啊,说出来未免太肤浅。那是小孩才干的事,满口“我爱你”,落到实处就显得单薄可怜。
好似往往如此,嘴里愈强调,真正呈现出来的情谊愈是不堪一击。
所以他从未开口,水深不响,情深不语。
金何坤要不到答案,只得在其他事上发狠。陈燕西额头已有薄汗,他知道自己狼狈不堪,吃了痛想躲,却被金何坤用领带绑住腕部。
陈燕西挣脱不开,哑声抗拒。他让金何坤出去。坤爷问老师,你舍得么。再一次次抵进,非要他哼出声。
立式灯将影子打在墙上,又放大。好似一场皮影戏,光源忽明忽暗,线条却更清晰。衬得翘起那双腿笔直修长,摇摇晃晃,激起阵阵不可言说的艳气。
金何坤得了便宜,直到后半夜,依然爬在陈燕西上方不挪动。他仔仔细细盯着那卷长长的心电图,这和平时在医院里看的不一样。
这是另一种喜欢,更隐晦的情话。
他们已过了非要一个答案不可的年纪,就留这点不戳穿的暧昧。
金何坤看着陈燕西s-hi漉漉的睫毛,眼睛发红,分明是一副餍足模样。他揉了揉老师头发,“饿了没,要不起来吃点东西。”
“搁那儿吧,”陈燕西有气无力道,“你他妈天天发|情,老子迟早死你手上。”
“那怎么会,我舍不得。”
金何坤低笑几声,j-i,ng神抖擞起床,准备再次热饭。不料陈燕西放在桌上的手机一阵响动,坤爷看一眼,是唐浓的视频电话。
“接了,给你。”
刚接通,陈燕西这张“事后脸”就不管不顾地闯进唐博士视野里。
“......你俩能不能节制点。”
“关你屁事。”陈老师显然忘记是谁刚才在抗议,“我们什么关系?兄弟单位吗?”
“先拆了吧,谁他妈跟你一伙的。”
唐浓没管他瞎发脾气,“金何坤的自由潜进阶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