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已经到了兴奋点,他才会痉挛不止,因是经过处理的针,所以并不会扎出血,但也不会赐予媚药缓解,只会令他疼痛难忍,饱受针扎之感,且洛扬身子敏感,这针痛,在他身上都会变成极痛。”
“那犁肠针呢?”
“是铁臂前端的针,专门用来寻找至深点的,训教嬷嬷毕竟不是调教师,没有一插便知至深点的本事,可根据犁肠针扎入时穴内的反应来判断是否到达至深点,犁肠针每进一点便会一扎一挑,隐藏的再深的至深点,都逃不过犁肠针的寻找!”
“那怎样才知你们所谓的至深点?”
“这个……请殿下赎罪,行乐宫的规矩,这些都是训教嬷嬷不外传的绝技,是不能说的!”
“哦?本宫也不行?”
“殿下,奴才今日泄了密,明日便会泄了命,请赎罪!”
“那他还得受刑多久?”长公主见床单上浸满了洛扬的汗珠,不由得心烦。
“殿下放心,此刻铁臂已然尽数没入穴底,很快便完了。”
“嗯,本宫就在这等!”长公主盯着洛扬,眼中焦急的神情令众人看在眼底。
洛扬一边练着舌功一边承受着铁臂之刑,从这铁臂入穴开始,便在不断的承受各种针扎,铁臂已尽数没入,训教嬷嬷眼见洛扬身子越来越紧,呼吸越发急促,便令执事在其腰间扎入两根银针,并下令:“洛扬,身子放松!”
“呜……呜……”洛扬摆首,身子却是越来越紧,内里铁臂却是无法再进了,训教嬷嬷知道,这是到达至深点之前的征兆,是身子本能的保护状态,呈现闭塞,无法寸进,可面上仍是不动声色道,“臀股抖动!”
洛扬受刑这么久,哪里还有力气,勉力抖了抖臀,却一点用都没有,训教嬷嬷又令两个执事冲着被铁臂撑平的臀股一阵揉搓拍打,直打得臀肉松弛,布满指痕,而铁臂内的机关亦未停止,一会儿之后,洛扬臀股肠液分泌多了些便柔软了一点,训教嬷嬷看准了时机,就是往深处一顶,铁臂前端的犁肠针终于钉入至深点,狠狠一挑。
“呜啊!……”洛扬双眼充血,似是难以置信般,导致扣舌器对着长舌便是一顿抽打,仿佛要窒息一般的仰头、摆头、落泪、手臂充血般抱着软枕,十指颤抖!
长公主再也忍不住的上前,抱住洛扬,冲训教嬷嬷怒吼:“迅速给本宫解了这劳什子!”
执事仍旧按着洛扬的腰腹不动,训教嬷嬷冲宋嬷嬷使了个眼色,宋嬷嬷忙上前跪倒:“殿下,却是不能了,此刻解禁会伤及洛扬肺腑,只能待半柱香后,行刑完毕方可。”
怀中人儿充血的眼眸哀怨的望着长公主,长公主又道:“那解了他头上戴的鬼东西!”
“不可,若是摘下,难免他受不了疼痛咬舌自尽!”
“那……”长公主越想越急,抱着洛扬,轻声安慰道:“扬儿不怕,本宫已包下了你,从今以后,你再不必接客了,本宫以后都赏你红色花笺可好?扬儿…”
洛扬此刻疼痛难当,可他却感激这个怀抱,抱着自己的人是殿下,这一刻的温度,这一刻的安慰,已深深刻进了心中!
半柱香的时刻如此漫长,待得解禁之时,抽出铁臂,长公主不禁吸了口气,这铁臂竟密密麻麻布满了针孔,四种狰狞的针,尤其是犁肠针,这便是洛扬从小就受的?
她自幼高高在上,从不知男倌竟是这样的,扬儿,她的扬儿……
解开扣舌器之时,长公主恍然大悟,难怪洛扬叫喊之声并不大,这扣舌器竟连长舌根部一并卡住了,待抽出之时,口涎胃液汩汩而出,怀中人儿仍在颤栗,后穴大开无法合拢。
“殿下,要不,您先在外间等候,奴才们给洛扬清洗片刻。”训教嬷嬷这才恭敬问道。
“不必了,洛扬以后是本宫的人,他的一切本宫都无须避忌!”说罢,还拿了帕子给洛扬擦去檀口的秽液,而洛扬痴痴望着这个女人,不禁感动,哑声:“殿下……真的是您吗?”
“扬儿,是本宫!”
训教嬷嬷简单给洛扬擦了身子,按了按洛扬腹部,果然,洛扬腹中全是秽液,可此时没有盥洗的安排,只能冰敷了胯下,上了锁精托,菊穴里喂了缩穴药,上了玉势菊塞和菊饰,又交代了洛扬:“今日晚膳后的盥洗已然取消了,明日清晨恢复,晚膳后迁往蔷薇馆,以后你就是殿下的人,莫存念想,好生伺候,听明白了吗?”
“……是……”洛扬虚弱的应了,侍童送训教嬷嬷和宋嬷嬷一同出门,隐约听见训教嬷嬷的声音,“今日至深点又前进了一点,可菊穴的收缩力和臀股抖力也下降了些……乳的尺寸……”
其余人都被长公主遣了出去,一时间,房间里只剩下了长公主和洛扬。
四目相对,长公主只紧紧抱了洛扬在怀,轻声抚慰:“扬儿,我对不住你,若非我赏你黑色花笺,你也不必受这般……”
无人之时,秦华章丢掉了长公主的身份,丢掉了面子,只有对洛扬深深的怜惜,今日与无鸾的对话,早已改变了她对洛扬的看法,这个男人之所以处处小心,连回答都不敢,原来竟是这样的,试问在如此调教中成长的洛扬,又怎能不自卑不战战兢兢呢?
“不……不怪殿下,恩客的赏罚,都是贱奴应受的本分,奴不敢怨亦不敢不服的,只是……只是奴以为,殿下气急了奴,再不会来行乐宫了,那天……咳咳……奴,令殿下失望了。”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