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想让他做那下贱事,绝不可能。
“我真的很好奇,你到底能死扛到什么时候,明明很想叫,可碍于那不值钱的尊严迟迟压抑自己,御奴,其实你只是没过尝试过什么叫高潮,一个男人真正的高潮!”
御奴脸颊绯红,死死扣住扶手,压制那体内一波强过一波的欲潮,与公主不过新婚,二人行周公之礼时也多是中规中矩,他敬公主爱公主,自然玩不出什么花样来,于夫妻之事也多只让公主舒服,却从未想过自己,可他如今在秦国人面前被逼着排泄,逼着去高潮,这是万万不可的,金国人的脸都被自己丢尽了。
“啧啧,这才只是开始呢,待情师父正式开始调教,你绝无可能再挺得住!”春来嬷嬷讥笑着,双手游走在他胸前的红豆处,轻轻逗弄,御奴紧着身子,想扭又扭不动,昂首怒吼。
“看来,你还挺能忍,那我们再试试千金液!”春来将千金液涂在御奴后穴和分身,到底是中级媚药,效果远超小菊花,几乎是瞬间,御奴呼吸都变得艰难起来,任他再如何挣扎,终是凡体肉胎,怎抗的住这中级媚药的刺激。
脑子轰的一声,再无可能去思考什么劳什子的公主了,体内骚动不安的yù_wàng都在叫嚣,根本不需春来诱惑相逼,嚎叫得凄惨无比,想必还尚存着理智,却又抵不过命运的捉弄。
“只要你肯听话,我便抽出口伽,让你痛快的叫唤,你看如何?”
御奴此刻脑子通红,千金液快把他逼疯了,只知道本能的颤动后臀,以求那丝丝舒爽,可远远不够的yù_wàng将他次次逼到风口浪尖,无意识的点点头,便觉脑子一轻,口伽抽出,叫声顿时大了好多,说不清是痛苦还是享受:“啊!……哈……杀了我……不、不要、杀……啊……”
欲海蒸腾却始终坚守着最后一丝清明,御奴想要,要什么他尴尬的不肯面对,也许只有死才能解脱,否则他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撑下去,趁着还有一丝清醒,狠狠一咬……
春来见他眼中一闪而过的狠厉,顿觉不妙,这奴只怕又要寻死,忙眼疾手快,同时抽出菊塞和锁精针,顿时满肚子乳白色的牛奶开闸喷涌,御奴被这突如其来的放水刺激得浑身狠狠的颤抖了几下,唇齿间力道顿减了一大半,自尽失败,又伴着一次意外的高潮,怪叫一声……瘫倒在泄椅上,空洞的眼神呆呆流着泪珠,这身子,竟yín_dàng至此么?
在战场上没死成,在行乐宫也没死成,老天爷,你是故意要折磨我吗?
啪啪!
左右开弓,脸颊一片火辣,“死贱人,想死吗?可惜了,你下贱的身子还舍不得死呢,高潮的滋味不错吧?你可以慢慢享受,你会越来越舍不得死的!”
刚刚泄欲的身子,连反驳的力气都没有,唇角似嘲讽般轻扯,当下又被戴上了口伽。
最后简单冲洗了一次,春来看着他疲软的分身,吩咐道:“上锁精托和菊塞!”
“那玉势?”
“不急,待情师父开了后穴再戴不迟!”
御奴便见春来嬷嬷手里拿个个怪模怪样的器皿,分三段,由一细链相连,一端将自己分身下的囊袋扣紧,一端是一圆环,将分身根部卡紧,最后连着的是根针样的细棒,插入铃口,顶端配有珍珠,三段一气呵成,精致美观,且每段关键位置都设置了细小的机关,表面上看不出任何不妥,实际上没有钥匙插入机关,这锁精托便非死不得解。
这锁精托专为男子设计,不管是百姓家的夫侍还是门阀世家的贵族侧夫,甚至是秦国后宫,只要是以身相许的男子,没有不戴的,因此风靡秦国,好友之间相互馈赠,妻子常常给夫侍佩戴,皇帝赐予后妃,在秦国这就是男子贞洁的象征,且款式花样层出不穷,在男女之风甚为开放的秦国,这自然是正常现象。
御奴虽是金国人,可毕竟是皇族,虽然没用过可也听说过这东西,金国亦有皇族偷偷豢养娈童,可没想到,这东西有一日竟会用在自己身上,且自己毫无反抗之力,真真讽刺!
“蒸床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
“这便开始吧!”
所谓的蒸床,便是暗室中单独开设的一个小门,门内有张布满孔洞的竹床,床下有个蒸汽池,源源不断的蒸腾出高温蒸汽。
刚刚从泄椅上解放又被强行扔上了蒸床,御奴有些紧张,显然不知道这群狗奴才又要对自己做什么。
“御奴,你已二十,且练武多年,对于一个男人来说,你身材健硕,可对于一个男宠,却太过僵硬,身段不够柔软承宠之时许多姿势必然无法承受,尤其是你的腰身,还是有些粗的。”春来一边令执事将药膏涂抹在御奴全身,一边冲御奴说着,适当的让贱奴了解调教原因和目的也是为了减少盲目的反抗,也让贱奴主动配合。
黑色的药膏反反复复涂了一身,除了眼睛和鼻子,没有一处幸免,接着便是生绢束身,尤其是腰腹处,才裹了一层,御奴便无力的挣扎起来,他觉得自己快被勒死了。
春来嬷嬷压根无视他愤怒的双眼,只命令道:“还不够,重新束腰!”
执事不敢怠慢,又将腰腹绢布拆开,再次缠紧,御奴含糊着叫个不停,春来见了,又道:“不错嘛,还有力气叫,证明还不够紧,再用力!”
御奴快被气死了,倔脾气上来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撑着最后一丝力气,狠狠瞪着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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