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郁凌寒醒来之时,发觉秦永夜又不在身旁,然後自己身上又是光滑无比,不著一缕,一旁婢子早就瞧见,向他请了早安,却又不让他再挑衣衫,只是用了一块大巾往郁凌寒身上披了一披,好教不是随时都将他的身上敞著露出,然後替他梳洗整理了一番,伺候用了些早膳,就将郁凌寒单独留在了秦永夜房内。
郁凌寒不明就理,却也问不出,又是不愿意整日整夜都挨著床,於是自己在房中找了个角落坐下,相较他过去在疏影阁中度日而言,同是枯坐,但那里是他自小成长的地方,那是一个属於他的、可以遮风避雨的空间,然则这里却并不属於他自己,并且就连他自己也是属於这房中的器物,是为摆设用品一般,孰高孰低,一比即可得知。
那一床凌乱,现下已经收拾得齐整,然则那旖旎的缠情风光似乎又在耳旁和眼前浮现,郁凌寒的身心都记得秦永夜是如何地将他爱抚,然後他又是如何地给予回应,一幕一幕地,有些他想得起,有些根本无从忆起,更有一种感觉在身体里面涌动,著魔一般,令人深深沈迷。
郁凌寒呆呆地想著,双眼看著那床铺,想起秦永夜这时不在,没有人抱他,於是只得用双臂紧紧抱住了自己。所以婢子喧哗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