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的饲主为将他能变成心爱之用,不惜血本将那药购了来,混在药中直接让服下已经有甚长时日。比起那些世人争相竞购男童的妙处而言,郁凌寒是远远地有过之而无不及。
对於秦永夜而言,郁凌寒无疑是个妙宝,可是这药伤身,这郁凌寒而言已经是无可避免,纪舒虞与秦永夜言,她能做的,就只能是尽了全力减少一些还未造成的伤害,能够让夜主多用他一些日子。
秦永夜听罢,半晌不语,他是风月场中摘花人没错,但他从不施用这些,只觉显不出他的手段,所以平时也没有心思往这边去,如今乍闻真相,饶是他见多识广,听来也不免震惊。
许久,秦永夜才问:“他既到了我手,这些东西再是不需,可有什麽法子解的?”
纪舒虞叹道:“我观郁凌寒体内的药已经不是一日两日三年五载,早就是已经融在他血之中,真要尽除,立时毙命也非绝无可能。因此这药我解不了,也不能解。然则却能引上一引药成的方向。当然也少不得请夜主决断。”
“此话怎讲?”
纪舒虞道:“其一,听之任之,不断药,继续让他服用,夜主能偿其种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