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吗?”郭承云挠头。
张清皓低头,把下半边脸藏在书本后面:“如果你那头小狼只能说一句人话,你希望听他说什么?”
“‘爹’,不,‘爹地’吧,不然把我叫老了。”
张清皓等了半天,却发现郭承云把注意力转移到窗外,眼看就要无视这个话题,急得手一松,把竖起来的课本哗地倒在书桌上:“等等,没了?这么简单?”
“谁规定一个词不是一句话?”郭承云在窗口向外探头探脑,似乎不太重视与张清皓的对话。
“可是……”
郭承云从窗子那边回过头,笑道:“以前就是因为我考虑得太多,所以才成为了遗憾。如果我跟它的关系能变简单,我乐意信它一次,豁出去一回。”
张清皓对着郭承云的笑颜怔了半天,这才猛地竖起日语书,把整颗脑袋都压在桌面上,挡住发烫的脸颊。
转眼到了下雨天,上午一切正常,在最后一节课之前的课间,却走过来一个同班男生,大咧咧地问候张清皓:“神奇啊,怎么这几天在这个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