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耐劳没脾气的,工资从优,他也正缺人呢这不就遇到了庄稼。
这可真是两全其美的事啊!刘大心情大好。
“啥助理?”庄稼虽然人老实,但毕竟不傻,自己没学历没资历的做的了什么助理。
刘大尽可能用庄稼听的懂的大白话解释给他听:“就是男保姆!你得跟伺候你未来媳妇坐月子那样伺候他,他渴了你得端茶,他饿了你得送饭,他冷了你得添衣,他热了你得扇扇,总的一句话,他只要动动眉头你就得知道他是想拉屎啊还是想放屁,懂了不?”
“哦,也不是很难。刘哥,那能预支三个月工资不?我等着急用呢!”庄稼虽没伺候过媳妇,但伺候过病得不能动只能支支吾吾动眉毛的爹娘,他觉得应该也不会比那更难了。
“行!明天我就带你过去,你等会儿回去收拾收拾。”
“这么急啊!”庄稼皱眉。
“那是相当急啊!你把你地址留留,我明天下午接你去。”曲越没助理伺候他就得经纪人来,这短短几天可把他经纪人折磨的脱了人形,急得是天天打电话催他。
所以这上岗上位,只会是越快越好。
“好罢。”于是庄稼随便从哪撕了片纸想留地址,可是浑身都找不到笔,这时刘大递过自己手中的笔,庄稼一看,怪怪,好漂亮的钢笔!对刘大更是钦羡有加。
写好了自己的住址后,两人又说了些话,直到三更半夜才散。
临分别前,刘大还嘱咐他:“不用带太多东西,把自己收拾的干净些,细节我明天车上再跟你说。”
庄稼哦了声,走了几步停下来低头看看自己的衣服。
他很脏吗?
抱着这一疑问,庄稼一路走回了家——处在一条小破弄堂的小破房子。
庄稼走上嘎吱嘎吱的楼梯,拿钥匙开了自己那嘎吱嘎吱的破门板。
七八坪的房子里家徒四壁,连件像样点的家具都没有。地上一张床垫,角落里一张桌子一把椅子,上面摆着些锅碗瓢盆榨菜酱瓜还有庄稼唯二的两件家用电器,除此之外,就剩窗外绳子上挂着的那些衣物了。穷得连小偷都不屑光顾的地方。
庄稼心想也没什么好收拾的,就躺着哼起了歌。
外面不时有几辆把音乐开得震天响的机车飞驰而过,彰显着自己暴走的青春,其中有一辆放的歌让庄稼不自觉停下了不成调的哼唱。
那歌的旋律很激烈,在大晚上的显得格外吵闹,可唱歌的声音听上去既清冷又沙哑,是与激烈曲调不符的寂寞沉重。庄稼自己也奇怪,他竟然听得出声音里的寂寞沉重那么深奥的东西。
不过那个声音他是记得的,是庄稼在收音机里听过很多回的声音,是每次调到他的歌庄稼都会不自觉静下心听的人。
那个人,叫曲越,是个很会唱歌很有才的人。
庄稼跟着外面吵闹的音乐瞎哼哼,然后慢慢进入梦乡。
其实庄稼这种行为吧,他自己稀里糊涂,可搁别人身上那就一朦胧成型中的粉丝追星族啊!
曲越就是他的偶像!完全可以这么说的。
彼时的他尚不知道,自己就要与这位天王巨星相遇,更不知道自己的人身将会发生如何翻天覆地的变化,而这一变化有可能改变他的一生。
第二章
第二天的时候庄稼尚在梦中就被催命似的敲门声惊醒了,人还糊涂着就冲过去开了门。
“来了来了,谁啊?”
站在他面前的是依旧光鲜亮丽的刘大。
“你哪位啊?”可庄稼任是没认出来。
刘大抽着眼角半天才说了一句话:“我是你刘哥!”
这时的他倒有点踌躇了,这小子记不住人脸的毛病不要紧吧,可别给他弄出什么事来!不过那边实在是急,这样的也只能凑合凑合了。
“哦,大哥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庄稼就这样稀里糊涂被凑合了。
“那边催着呢,你快点要的东西打打包我这就带你过去!”
“可我还没跟老板说不做的事呢!”他这个月干了十五天,工资还没拿到呢!
刘大啧了声,看看表,然后对庄稼说:“你快点,我等会儿送你去辞职,然后再送你去工作的地方。”
庄稼连连点头,刷了牙洗了脸用水拍拍自己翘得厉害的头发,将外面晾的衣服卷一卷塞一红色大包里就跑楼下找刘大去了。
庄稼坐着车悠悠地到了工作的小饭店,饭店里其他人看到他都瞪大了眼嘴里“哎呦哎呦”的叫,说你小子发啦?哪来这么漂亮的车送你?庄稼嘿嘿笑,也没多解释。
“老板,我不做了。”
老板瞅了他半晌,特有深意来了一句:“小子,你也总算走上这条路啦!”
“……”
庄稼不知道老板为何口出此言,一时摸不着头脑,那边刘大又叫他快点,他只能拿了钱就走。
他看不见的是,身后大厨张师傅走到老板旁边,一只手悄悄地伸到柜台下与老板的交握。
他们竟然是对同性恋人!
“儿孙自有儿孙福,别担心了。”
“嗯。”
哦,他们的误会的确挺让人蛋疼的,但好在庄稼不知道,他现在头疼的是要怎么把刘大说的话记到脑子里。
在车上,刘大不浪费一秒钟的叽里咕噜滔滔不绝地说着接下来要注意的事项,还发了一本小本子让庄稼都写下来。
于是庄稼飞快地在本子上写字,手都要抽筋。
一、不能让艺人的嗓子受到伤害,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