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声停止,周围安静下来,直觉告诉他,那人正盯着他看。
耳朵被轻轻摸了一下。
嗤嗤几声轻响,破碎污秽的衣服也被撕开了。
深深呼吸一口气,王朗突然开口:“我能不能求你一件事?”
玩腻之后,请把我的脑袋割下来。
玩腻之后,请把我的脑袋割下来。
王朗语调平平地说出这句话,已经撕到他裤子的手突然一抖,停住了。
哦,猫男突然想起自己目前的身体状况——尽管沉默高手大概是杀的丧尸比较多,对自己一头一脸的尸水好像不是很忌讳,但即使性致再高,看到衣物下面伤痕累累的身体,恐怕也会扫兴吧?
最近斗兽场的生意火爆,猫男的“通告”排得比之前频密了许多,死是死不掉,就是伤口愈合的速度有点跟不上了。
尤其大腿上那些重重叠叠的割伤,是昨天那几个走后门来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