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兵团长用一种非常高兴的口吻说:“您的镇定真是让我惊讶,我还以为像您这样一个体弱多病的贵族少爷在这种肮脏阴冷的牢房里连一天都挨不住呢。伯爵,您的身体可不像我想象的那么弱。”
安斯艾尔不说话,瓦尔特却以为自己占了上风,他微笑着继续调侃他:“瞧您这么镇定自若的,让我不禁要以为您做了什么万全的安排,对摆脱罪名稳操胜券呢。”
他弯下腰看着安斯艾尔的眼睛,那双眼睛的视线凝结成一条冰柱,像是要刺穿他一样。
瓦尔特惊讶地退了一步,他忽然又笑了:“我知道您恨着我,但这又有什么关系,这世上总有些人是被错爱而有些人是被误恨的,我能成为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