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为兵道对垒的惩罚太过苛刻,所以若非深仇大恨。兵家之人很少用这种方式战斗。
只不过十国人数太多,各国各家族之间的矛盾太复杂,每年都会有几十起兵道对垒。
庆国和景国不同。
景国北面就是蛮族。所有将军都经历过大量的实战。但庆国承平多年,除了驻扎在各妖山的少数将军和各古地的将军,余者平平。
像周君虎现在虽然在京城任职,但几十年前一直在领军作战,最近虽然没有参战,但把精力放在兵法之上,有之前充足的积累,兵法不退反进。
兵家大学士至少会达到第三云梯,优秀者可入第四云梯。而周君虎在去年刚入第五云梯,已经算得上顶尖的兵家大学士。
就兵家人才方面。两国最顶尖的一批人在伯仲之间,但在中层。景国人数少的缺陷显现,不如庆国,而在整体方面,景国依旧居于劣势。
景国这次出使为了保护方运,派出周君虎等几位大学士和大儒,但庆国的名将都在守卫要地,不可能随庆君来,自然有所不及。
按理说,周君虎提出兵道对垒,哪怕辛植不敢,在场的庆国兵家大学士也应该接下,但,他们心知肚明,真比不上周君虎这种凶人。
兵家大学士的杀性重不重,主要看成大学士的时候形成的文台,像周君虎的一位在启国的远房堂叔,乃是大儒周晴天,兵家文台是“万军文台”,更重运筹帷幄,杀性一般。而周君虎的文台是百兵文台,一旦激发则显现数不清的兵器,杀伐极重。
辛植也算是庆国名将,在翰林中算是出类拔萃,但跟周君虎一比,就差得极远。
辛植避开周君虎那如枪剑般锋利的目光,看向那些景国翰林,道:“周大将军以大学士之位压我,我自然敌不过,不过,你们景国喜欢以强欺弱吗?景国翰林,可敢与我一战?”
此话一出,景国官员反倒鸦雀无声。
景国现在内忧外患,而最顶尖的翰林都在北方,准备对抗妖蛮,兵法强的翰林在保护方运方面不如普通的大学士,不可能跟随方运前来。
在场的翰林以礼部和鸿胪寺等文官文院翰林居多,兵家翰林只有何鲁东等少数几人。
何鲁东刚成翰林不久,并没有指挥大战的经验,若与辛植文战,他不惧怕,甚至有信心取胜,但兵道对垒,现在的确不如辛植。
大殿内陷入平衡的尴尬,双方各有长短,偏偏又都能被对方拿捏。
辛植之前被方运压的厉害,现在终于除了一口恶气,见景国人不答话,嘿嘿一笑,道:“怎么?景国只会以大欺小,碰到同文位之人,全都成了缩头乌龟?”
何鲁东终究是血性的汉子,怒道:“那本将就与你这腌臜货兵道对垒,一较长短!”
“哈哈哈……好,那本将就在十三云梯中夺你杀伐之力,让你……”
“慢着。”方运的声音响起。
辛植吓得舌头一哆嗦,心里骂道方虚圣你够了!从昨天见面开始到今天,一直把庆国众官压得死死的,一首诗就把庆君和皇室都推进沟里,沾染一身污名,现在怎么还要出手?
辛植闭上嘴,有些畏惧地看着方运,眼里一片阴影。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方运如君王一般俯视众人,缓缓道:“辛将军说我景国无人,喜欢以大欺小,但本圣却认为并非如此。本圣反倒觉得,让何将军与辛将军兵道对垒,乃是杀鸡用牛刀,依旧是欺负人。所以,本圣觉得,景国为彰显气度,便选一进士与你兵道对垒。辛将军,你可敢?”
百官发愣,辛植眼中则浮现狐疑之色,快速扫视景国所有人,心道景国这些年可没有出色的兵家进士,而且也不可能在队伍中。
辛植下意识看向方运,呆了瞬间,恍然大悟!
某几个人,别闹了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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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承认错误,最近更新不力,但我在慢慢努力,可能需要一段时间,诸位指责,我绝无半点怨言,我认错。后面主要对少数几个人说。前面我改了《何满子》,明明改成古体诗,不是绝句,有人非得用绝句的标准来否定,说我这个作者不懂平仄,说什么儒家的世界绝句不能这样写,一副誓要代表月亮消灭我的架势,能不闹吗?咱就别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荡了好吗?我改《商山早行》,写明特意在乎平仄格律,你不说平仄改得没错。我改《晓出净慈寺送林子方》你不说平仄对。我改《忘江南》,格律有个问题,你看不出来!所以,咱就不装诗词圣手、文学大师了行吗?你卖弄,拿我改的闲梦远错误卖弄,我绝对无话可说,你拿《何满子》说事,只会让人看笑话,真的。我其实真的不明白那几个人,许多事我在小说各处都解释了,比如平仄问题,我在二十二章说过,而且这并非是唐朝,不重绝句律诗,写古体诗很正常,更何况杜甫工于律诗但不是靠律诗奠定诗圣地位,李白也是古体诗第一。至于粘连孤平这些话就别说了,多看看诗词历史没坏处。我其实最烦写这种非正文单章,浪费时间,招人嫌,但我无奈啊,本来明明没错的事,被几个人那么一喷,明白的知道我没错,不明白的还真被这几个人误导,以为我真连基本的平仄都不懂,然后在心里暗骂这作者啥也不懂。我之前说过,其实不怕别人说,但我怕别的读者被误导。就好比有些事,别人不在乎,但你在乎,我就是这种情况。我要是真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