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草地上滚了两圈,当停下来时,夕若整个人已压在了我身上,那只抓着我胳膊的手也蹭出了血。我们都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挣扎或做些什么,只是不停的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趴在我身上的夕若喘气的力度和频率都要比我强很多,似乎有点体力透支的意味。我也实在是累坏了,已没有心思顾及其他,也就任意夕若就着这样的姿势喘息。
隔了很久,我基本已经回复了正常,但夕若还在断断续续的喘着气,但比先前已经好上很多了。他有些吃力的抬起脑袋看向我,汗珠顺着他的发丝滴落,他看我的双瞳除了有一些疲惫,还充满着无限的悔恨和歉意。这让我觉得相当震惊。
夕若动了动干涉的双唇,犹豫了片刻开口:“哥……哥……我……”
他声音很是沙哑,还没有等他说出一个完整的句子,我便将用力他一把推到在一旁,爬着站立起来,背过身不愿再去看他。裘夕若,如果你是想向我忏悔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