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多地方完全在坐飞机,不过可以确定了,真的可以肯定了,那就是夕若,我的弟弟他……他的确已经死了,在我完全不知道的情况下离我而去了,那种遥远感,那种距离感,是我再怎么用力追赶都是徒劳无益,一切都结束了,心脏中心的痛点还在继续腐蚀,我在桌子底下悄悄捏紧了拳头,强忍着眼泪道听图说,死亡的意义原来是如此的简单的判断题,知道了最终的答案有时代表其实另一种破灭,是希望的破灭,亲情的破灭,生活的破灭,幸福的破灭,还有……还有一种更痛更沉重的破灭……那是什么?好模糊,好模糊,但却让我好痛好痛……
“帮主?帮主?”鸡头轻摇着我,把我从自己的遐思中拉了回来。
“啊?你说什么?”木讷的回答道。
“裘暮宇,是不是想知道都知道了?我有没有漏掉你想知道东西?”怎么听起来这么刺耳?银窘迫的靠了上来,问得话中有话,眼神紧紧的抓住我一刻不放松,他……不会知道什么了吧……自己暗叫糟糕的想到。
“你,你这话什么意思啊?”此话一出,银就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