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搞什么啊!我还没说要回去呢。”舒城敲打着车窗,在座位上扭动,“才不要回去那个鬼地方!”
“我刚才问你你在哪儿住,你说的,要不我也不会带你去。”
“我什么时候说了?没,我没说过,嗯,一定是你年纪大了听岔了。”
严冰语有些后悔载了这么个祸害上车。他本来没打算再和这人说话,可是就在后来听到他搔着头发问你怎么在这里的白痴问题时,终于觉得这个家伙不是一般的不清醒了,于是拖着他上了车。
“哎,你怎么不说话。”
“我年纪大了,不爱说话。”严冰语专心开车,不再理会这人的胡言乱语。
“这么凶……”年轻人嘟嘟囔囔,忽然又笑了,“好奇怪,我以为你不会再理我了。”
“可是你为什要载我回家呢?一定是怕我喝多了在外面乱搞,你放心,我才不是种马哩。”
他还知道他喝多了,严冰语加快油门。
“嗝。”舒城打个酒嗝,“那家pub的酒真他妈难喝,唔,以前,以前的那一家怎么就关门了呢?听说是因为贩毒被封了,真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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