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邢乙沐正躺在床上,要死要活地翻滚来翻滚去,手中的那碗堕胎药也打倒在床上,他用手捂着受伤的肩膀,面色苍白,汗珠从额头滚落,他看见一个陌生男子出现在房间里,又见自己的两个手下被此人击倒在地,立马质问道:“你是……何人?为何要与我作对?”
“在下薛无忧,你就是把弟夫郎绑架到这里的主使人?”
邢乙沐觉得自己的意识有点不清醒,脑袋晕乎乎的,而且眼前雾蒙蒙地看不清人,只见到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挡在苏诺身前,看不清面容,但听其声音,他却可以肯定此人并不是景文昊。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不管你是薛无忧还是许无忧,我劝你最好少管闲事,否则就别怪我……别怪我不客气!”
邢乙沐忍住疼痛和眩晕,从床上爬起来,伤口血肉模糊,鲜血从肩膀上一直流到手指尖,滴落在地,连整条袖摆都染成了血红色。
苏诺手中拿着的是一根银簪,末端比较锋利,并且抹了一种他自制的药,加上邢乙沐也不是学武之人,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