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开始郁卒了。
而他似乎也在郁闷中。
“我还担心醒来看见的不是自家熟悉的天花板呢!”他巡视一番,改变了态度,笑说。
我不置可否地耸肩,也微笑。谦虚不邀功也是中华民族的美德之一。
“可是,我有个疑问,为什么我总觉得我的脸有点肿……”他疑问着,眼睛顺也不顺地盯着我,带着压力的犀利的审视的目光,“都到中午了还没消,可见有多严重……”
“咦?有吗?”我故作惊讶,“没看出来啊!”我淡漠地看了看,淡淡地否定。
“没有?”他口气往上一挑。
“嗯……我再看看——”我盯着他的脸,仔细琢磨了会,不确定的迟疑声音,“好像——是有点,左脸吧!”
“你知道是怎么回事么?”他问得轻柔,漂亮的黑色眼睛带着魔魅的火光。
“嗯?”我不明就里,挑眉反问,“什么?”
服务生正好送来餐点,恭敬地为我们一一摆好,退了开去。
有事可做的我不再看着他那张带有兴师问罪的脸,埋头吃了起来。
“你在打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