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怎样了?我们这是哥们儿!老子跟楚狗蛋也这么好!”我负隅顽抗。
老子又没跟唐晓手拉手去逛街,也没摸把小爪亲个小嘴什么的,一切都停留在极其正常的范围内!
……也就那一次,老子在店里深夜赶工,下午太忙没吃晚饭,胃病又犯了,随身胃药还偏偏没带,苟延残喘拨了个电话给就近的唐晓。这怂货从家里冲出来,一溜小跑进店面,把躺在沙发上挺尸的老子拦腰一抱,他妈的丢人现眼地抱进出租车。
本城出租车上都装了内部广播,卧槽!简直能脑补出那辆车司机在我们走了之后咳咳两声,对着喇叭汇报说大哥,我今天在xx路也载到你说那俩得了绝症的gay!病得越来越重,现在都走不动路了!
14
在我把彻底改头换面的新剧本递交给制片人的一个月之后,我接到了他本人的电话,约我跟小导演三人会面。
小导演上次那个片临近上映,正在紧锣密鼓地宣传之中。这次匆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