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都吃得太多,肩并肩压马路消食。我把袖子挠起来看上面的手指印,“草!你手劲儿怎么这么大?你们机电工程系是学开拖拉机的?”
他捂着帽子,“放假在厂里开。”
我笑了,“你还真去拖拉机厂实习?“
他摇头,“我爸的厂。”
这他妈亲爹开厂的富二代,“什么厂?”
他拧着脑袋不说话,我看他为难,马上道,“不想说算了,没什么。”
他粗着嗓子突然另起了话题,看来是真不想说,“我不知道你来,没带那个。”
“哪个?”
“赔你墨镜。”
我都把这事儿给忘了,“哦,下次再说吧。”
“对不起。”他又自言自语地道歉道,“那个墨镜很重要,你喜欢的人送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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